他那驚恐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了,正如他之前所說,他倒下自認技不如人,但他絕不會退縮。
事實證明了他的話,他真的倒下了,而他也承認了自己技不如人,所以他那睜著的驚恐的眼睛閉上了。
場麵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沒有人再質疑高興州的實力,也沒有一個大內高手再次像之前的那人出來說大話。
高興州回過身來對正看著他的霍少傾一眾說道:“現在可以不用逃開了,怎麼樣,我們幾時出發?”
話落,可那霍少傾等人卻沒有一個人來回應高興州,直以為他們不願,高興州複又說道:“怎麼,你們不願與我一起走?”
霍少傾反應過來,迎上高興州,他激動之心再難抑製,手舞足蹈,卻是無法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高興州則說道:“好了,不要說了,之前我們定好的,就按之前定好的時間出發,你們先解決好你們的事情吧!”
說完高興州便走向向心龍和蕭淩峰兩人,而後說道:“賢弟,蕭兄弟,你們覺得這些大內高手該怎麼處置才好?”
向心龍不懂高興州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表達一個什麼含義呢?難道說叫自己等人來決定這些大內高手的命運不成嗎?
還是說,高興州想要在自己口中得到一個怎樣的回答?在向心龍認為,其實他的這話完全可以構成是一種試探,不過還是被向心龍否決了。
向心龍回答說道:“高大哥,大內高手雖說都是官家之人,不過對於他們而言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不曾參與決策,我認為讓他們回家種田更好一些。”
高興州又將目光轉向蕭淩峰,蕭淩峰看了高興州的眼神,心中沒底,隻感覺這一道目光能夠讀出他內心的想法。
蕭淩峰忐忑不安的說道:“不如就按向兄弟說的做,畢竟他們都是被權利所控製的人們,不曾是自己所願!”
高興州則哈哈大笑,他的這笑聲令蕭淩峰一陣毛骨悚然,但看在向心龍的眼中則是一種恥笑。
這竟令向心龍無比厭惡,但聽高興州說道:“你們兩人可曾想過,如果我們的行蹤被他們這幾人暴露的話,結果是我等所不願見到的,你們有沒有考慮到?”
向心龍心道:果然,他這是要大開殺戒啊!然而心中還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向心龍和蕭淩峰沒有說話,高興州則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回轉過身去,望著那些大內高手,隻見他將手中之劍揮出!
那一聲聲割喉噴血之聲將所有人的心都懸掛了起來,不多時聲音消失了,再看那些大內高手們,都一個個倒在了血泊之中。
高興州握住了回到他手中的劍,不見他有劍鞘,往身上一插劍便消失不見了,他是如何做到的?
向心龍一陣疑惑,不過隨後一想,他身上定有能夠插劍的裝置,或許就在腰間,他這劍十分的軟,應該是環腰的。
那霍少傾非常激動的走到高興州的麵前說道:“高大哥,請受少傾一拜,多謝救我等於水火之中,不然我這些兄弟的性命都無法在他們的群圍之下活下命來。”
霍少傾說著拱手抱拳跪下地來,高興州趕忙扶起了霍少傾,說道:“舉手之勞,何必在意,道是你等不要辜負了倉宗主的一片好意啊!”
此時所有人都深感慶幸,說著,笑著,顯得是那般和諧。
談笑間,胡浩澤出現在大門之外,看著這滿地的發著銀光的劍,驚叫出聲,使得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向心龍看到他則大聲說道:“浩澤,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小璿呢?”
胡浩澤大聲說道:“她在等你們回去呢,我就是被他叫過來催你們回去的。”
聽著胡浩澤說的話,向心龍不禁一陣偷笑,沒想到浩澤和小璿的關係發展的還不錯,有一種戀人的感覺。
胡浩澤抽出他的龍吟劍,踏上而飛過這許多劍阻隔的道路,來到向心龍跟前。
一落地,胡浩澤便問說:“龍哥,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轉頭指著這些劍,向心龍則回答他說道:“剛剛高大哥發了威,將大內高手都斬於了劍下。”
胡浩澤:“嚇!大內高手!這些劍竟都是高大哥所為!天啊!是何等的驚才絕豔才可以使出這樣的奇術!我被折服了。”
胡浩澤轉臉對高興州拱手笑了笑說道:“佩服,果然不愧是倉宗主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