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客棧看上去可沒有那種想象的熱鬧,一會後,果然來了一個店家小二端著一壺酒和幾斤牛肉,放下後,那店家小二很禮貌的說道:“三位客官請慢用,如果還有其他事叫一聲就好。”
而後那店家小二便走了出去,向心龍三人坐在一張還算大的桌子旁,蕭淩峰端起酒壺倒了三個杯子。
這時胡浩澤開口說道:“我不喝酒的,你倒多了。”
蕭淩峰看看胡浩澤,然後說道:“男兒漢,不飲酒怎麼可以,你就一杯了,也不給你多倒,你不喝,光看我們兩人喝有什麼意思是不是!”
胡浩澤沒再多說什麼,拿起了一杯端在手上,向心龍見此說道:“浩澤,不能喝便不要喝,你管他說什麼。”
胡浩澤隻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其實很想喝酒,就是爺爺不讓,這回好了,爺爺不在了,我反而覺得自由了很多。”
聽著胡浩澤的話,向心龍沒有從他口中感受到喜悅,反而感到了一絲傷感,胡老的離去怎能叫他不傷懷,莫非胡浩澤他想借酒消愁嗎?
酒如穿腸毒藥,辛辣的滋味的確能將人心中那煩躁的情緒暫時壓下,隻是愁思會越加濃重,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
向心龍沒再說什麼,也端起了一個酒杯,剛想一飲而進,突然被蕭淩峰一聲“且慢”!製止了。
向心龍和胡浩澤都看著他,然後向心龍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蕭淩峰沒有多言,不知他從什麼地方找出了一根銀針,插入了他麵前的酒杯之中,銀針有什麼作用?它可以探測任何東西中是否摻加了有毒物質,如果銀針變成了黑色,那麼便說明有毒。
探測一番過後發現銀針並沒有任何異常,這時蕭淩峰才對向心龍和胡浩澤說道:“沒事了,這是我的習慣,行走於江湖之上,沒有點保命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被暗害。”
向心龍莞爾一笑表示同意,又說道:“淩峰兄,可還有銀針,也給我兄弟二人一根,我們也好不用擔心被吃食所要了性命。”
蕭淩峰哈哈大笑,說道:“放心,我跟隨在你們身邊,難道你們還會害怕會有什麼不測嗎!其實我也隻有一根而已。”
笑過之後,三人喝著酒,就著牛肉,隻是時間不長,外麵的吵鬧之聲將向心龍三人打擾,是誰這麼晚了還要吵鬧……
吵鬧之聲越來越大,三人無心飲酒便起身來到房門前,剛想打開房門,卻被外麵的一股力量撞擊在了房門上麵,向心龍三人瞬間閃退,咣當一聲門板砸落在地。
這門板之上還躺著一個看似瘦弱的男子,估計是被打的不輕,很久都沒能站起來。
向心龍三人立時便警惕起來,說實話這麼大的一個客棧,這人偏偏撞上了向心龍他們的房間門,這不奇怪嗎?
劍已在手,不怕有什麼突發情況而被動挨打,門板上的男子已然側身,手杵門板慢慢的坐了起來。
房門外麵一個大漢手持大刀,一腳將這瘦弱的男子又踩了下去,又是“咣當”一聲,那大漢粗聲粗氣的對那男子說道:“柳安,今天我可告訴你,你若再不還錢,我就先剁掉你一條手臂,還是不還?”
男子柳安看著踩著他的大漢,嗬嗬的笑著,而後說道:“牛三,你可別嚇我,你今天若是敢這麼做,你一個子都拿不到,你信不信?”
那大漢牛三說道:“你在威脅我?你當我不敢,哼哼!我就看你不還試試!今天我就斬你一條手臂,他日你再不還我就將你另外一條手臂斬斷。”
說話間,那大漢牛三便舉起了他手中的大刀,順勢下落,向心龍他們可不想叫這牛三在他們的房間作威作福。
向心龍大聲製止說道:“喂!你們做什麼,難道你們就當我們不存在嗎?你們要打要鬧去別的地方,少在這裏逞凶,濺我們一身血!”
那牛三終於沒有將大刀斬下,然後抬頭往向心龍他們三人看來,又看了一眼這裏,說道:“今日牛三殺人,誰能敢攔,小子是哪裏混的,報個名號吧?”
向心龍一臉的不屑,說道:“我們都是混江湖的,你牛三又是哪個沒聽說過,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來十個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要鬧就走遠一點,我們可還要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