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板一副回憶狀,向心龍有些期盼但又有些失望,畢竟是多年前走過鏢,即便是知道估計也已經忘記了吧!
這老板從回憶中回來,然後端起了中間那副地圖對向心龍說道:“向公子,你看這裏!”
向心龍也沒有在意便跟隨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指了一個地圖的邊緣地帶,那裏仿佛沒有再畫下去,向心龍有些不解便問說道:“怎麼了,那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那老板嗬嗬一笑,說道:“這裏再往前走便能看到向公子你所說的那個叫做“天漠”的地方了。”
向心龍頓時來了興致說道:“當真如此?”
“對,當真如此!因為我記得很清楚,我曾去過那裏,我們一眾人差點就困死在了裏麵,後來才知道那便是“天漠””
謝過了老板,向心龍和胡浩澤便收起了這張沒有“天漠”標識的地圖,騎乘著馬離開了,向著那地圖上沒有標識的地方而去。
出了洛陽城,又經過了那個令人難忘的樹林間,就在這裏曾與魔教展開過一場還算驚悚的戰鬥。
樹葉早已枯黃馬過之處帶起片片落葉,馬蹄之聲回蕩於林間,這大道之上沒有行人,格外的感到空曠。
馬兒不曾停歇,要想穿過這長長的大道也要很長一段時間,然而有人卻想讓向心龍和胡浩澤兩人更長時間通過!
隻見前路上大道中間站著一個人,正手握長劍低垂著頭顱,長發遮住了他的麵門看不見這人的臉,仿佛他就是在等待著向心龍他們的到來一樣,此人是敵絕非友。
距離那人還有一段距離,向心龍和胡浩澤勒住韁繩,馬停了下來,發出一聲嘶鳴。
馬兒穩定之後,向心龍便問那人說道:“前麵好漢,能否叫我等過去,我們有急事離開,還請好漢讓一讓路。”
而這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然靜靜的站著,向心龍又對他說了一遍,可惜沒有反應,直以為他在路中間睡著了。
向心龍下了馬牽著向這人跟前走去,就在離五米的位置上,向心龍的心髒突然一緊,不明緣由的狂跳不止,不再向前,就站在這個位置處看著他。
那種感覺帶給向心龍的是一種冰寒,直刺心髒,將心髒紮了一個透心涼,那股涼意越來越強,仿佛在某一個臨界點就會爆發一般。
向心龍此時感受到了危險,立時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剛剛抽出了劍,就見這人已經腳踏地麵,帶起泥土以及落葉奔襲而來。
他的速度是向心龍至今為止見到過最快的,他身後的落葉飄飛,在奔襲之中他的長發已經無法掩藏他的麵目,吹飛開去,露出了他年輕英俊的臉來。
向心龍一看之下明白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那個魔教之人蕭淩峰,他為他死去的兄弟複仇而來。
蕭淩峰速度不減,瞬間而至,隻是向心龍卻不可能坐以待斃,迎上了他揮出斬來的一劍,竟發出了“鐺琅!”一聲巨響。
蕭淩峰手握之劍被彈回,而向心龍卻並未這麼好受,由於情急之下的揮劍沒有足夠的力量發出,致使與其接觸的過程中,一開始刀刃相碰,而後被蕭淩峰的劍強壓下來,打在了劍麵之上。
隨即向心龍與手握之劍一同向後飛去,數米遠之外落下地來,那蕭淩峰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依然持劍奔襲而來!
向心龍可不止一人,哪裏能這樣叫他逞威作福,胡浩澤腰間龍吟劍出,厲嘯之聲響徹林間,打破了被動局麵,氣勢是決定成敗的關鍵所在!
劍出龍吟,他動隨他動,他靜依然動,亂象之中,龍吟劍占據了上風,幾乎將蕭淩峰忙的不可開交,如果一個不慎就可人頭落地。
那蕭淩峰也的確厲害,即便這樣的攻擊都沒能將他拿下,可見此人功底之深厚,身法之靈活。
人力終有匱乏,就算是強者也不可能長時間戰鬥,隻見那蕭淩峰已經要堅持不下去。
好在向心龍讓胡浩澤叫停了龍吟劍的攻擊,蕭淩峰這才得以喘息之機,單手杵劍單膝跪地長發低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向心龍走了過去,沒有靠的太近,因為不知何時他還會暴起,向心龍對蕭淩峰說道:“蕭淩峰,你認為是我殺了你的兄弟,所以你要找我來給你的兄弟報仇是嗎?可是我告訴你,你兄弟不是我殺的,你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