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中午時分,幕龍雲海說要把酒暢談,他果真擺設了一桌酒席,沒有邀多少人,隻有幕老和他的幾個兒子,當然除了幕龍木林,剩下的便是向心龍,胡浩澤還有幕龍心雨。
菜肴很豐盛,酒水也飄著香氣,可是卻沒有那種喜慶的氣氛,也沒有那種其樂融融的感覺。
一家人各懷鬼胎,就像麻繩一樣,如果心往一處使,麻繩定能擰成又結實又粗壯的繩子,但若心不一,即便如何擰,鬆鬆垮垮,怎麼可能會擰成一股非常結實的繩子呢!
入席後,幕老開口說道:“我等先為我們能夠活著回來幹一杯!”說完直接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進!
接著在座的所有人也都喝掉了杯子裏麵的酒,幕龍心雨站起分別給幕老與幾位叔叔們當然還有她的父親倒了酒,又將向心龍二人的酒杯倒滿,胡浩澤不盛酒力沒有讓他喝!
接著幕老又說道:“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那魔教竟然在我府中安插了如此之多的奸細,我每走一步都會有人盯著,所有的行蹤都會被傳出,你們之中可有人知道我們此去埋伏魔教損失了多少人?”
沒有聲音,在座的幾人都沒有回答幕老的問話,氣氛越顯壓抑,幕老點名:“雲海,你來說一說!”
幕龍雲海領了命正了正身子,然後說道:“這次我們加上看馬的,一共去了六十人,而我幕府有三十之眾,江湖人士同樣占據了一半,可是江湖人中除了當時逃掉的之外便沒有其他人活著的了,而我幕府相比較而言算是損傷最小的了!”
幕龍雲海隻說了這麼多,夾起一口菜咀嚼著,而幕老的臉上卻並沒有那種像幕龍雲海說的那般幕府損失小什麼的而感到高興!
桌子“啪!”的一聲,桌子震顫,杯盤“鐺琅”的聲音不絕於耳,隻聽幕老大聲的說道:“你還好意思吃的下菜,看你帶的隊伍,一盤散沙,損失這麼多人,你竟說要與江湖中人相比較!”
幕老說完,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眼睛閉合,不住的歎氣,幕老是氣過頭了,但又沒有很好的辦法,畢竟是他的兒子。
幕老穩定了一下情緒,他不說話沒有人敢開口說話,他說道:“還有,我府中不論有多少奸細我定都會查出來的,你們每一個人都要給我把眼睛放亮一點,仔仔細細的找,聽到沒有?”
幕老的音量震的所有人耳膜跳動,說完之後便都回應幕老:“知道了。”雖然聲音比幕老的稍遜一些之外,氣勢還是足夠的。
幕老從未懷疑過他的幾個兒子會有奸細的可能性,所以方向直指那些雜役和侍女之人。
幕老邀大家一起舉杯同飲,當酒過三尋,菜過五味之時,向心龍起身來,趁此機會和大家道聲別,表達一下對幕府的情深意濃。
向心龍舉著酒杯對幕老說道:“幕老,這麼多日以來,我十分感激大家對我們的關懷與照顧,但是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所以今日我們便想離去,感謝幕老以及諸位,我先幹為敬!”
說完便一幹而進,然而幕老卻沒有回過味來,直到向心龍喝完酒,放下了杯子他才說道:“恩?什麼!你說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走?你們要去哪?”
向心龍坐下板凳來說道:“幕老,我們將去很遠的地方,沒有具體位置,也就是流浪於天涯。”
“已經想好要離開了嗎?隻是可惜了呀!飯後,你去我書房一趟吧!”幕老這樣說道。
而就在幕老將要端起酒杯的時候,幕龍心雨按耐不住,直接跳將起來說道:“爺爺,我也要和他們一起去!”
幕龍心雨這突然的介入使得幕老還未端起的酒杯晃了好幾晃!幕老想要說些什麼,可卻沒有幕龍耕耘的速度來的快!
隻聽幕龍耕耘說道:“小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呢嗎!快坐下,你不要喝了幾口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幕龍心雨辯解說道:“我哪有喝多,我很清醒啊,我就是要一起去,誰都別攔我,爺爺你同意不同意啊?”
說著說著將話題遞給了幕老,幕老此時的確很是為難,若要叫兩個年輕人分開實在不美,當然向心龍留下是最好的,隻是若要走,卻要一起走,今後的風風雨雨,坎坷與磨難,萬不可一時心血來潮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