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叢中站起身來,順著花間小路而行,避開大道,在那兩名道人的身後跟墜著,在前方拐角處又出現兩名服飾一樣的道人,與前麵兩人打過招呼後一同並肩而行。
走著走著,前麵的道人仿佛多了起來,大概有十來個身穿同一服飾的道人向一個方向走去。
走到一處寬廣之地,這裏是一處圓形場地,直徑足有二十丈有餘,轉圈有三層台階,台階很寬,每一層可容人席地而坐。
台階向下,出了台階便是廣場,而在廣場中央平地而起一個像擂台一樣的四方形高台,高度高出地麵半米有餘,長寬各有十丈。
此時台階上已有許多盤腿而坐的白衣道人,都在閉目打坐,仿佛在修煉一般,又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隱藏在遠處花叢中的向心龍很是好奇便問胡老道:“胡老,這些人是要準備什麼儀式嗎?還是要進行一場比武大會啊?”
胡老笑道:“也許真如你所說,不過一會我們就知道了,但聽那兩人的談話來看,大概就是因為向府的那樣東西而起。”
談話間,遠處的廣場四周台階上麵已經坐滿了白衣道人,而在高台上麵擺放了五把椅子,中間那一把椅子最大。
明顯是最有權威的人才能坐的那把椅子,旁邊那一把略小一點,其餘三把就顯得小了一些。
場中一片安靜,無人交談,突然雷音破空之聲響徹全場,所有白衣道人紛紛起身,麵頰嚴肅,難道重要人物要登場了嗎?
抬頭望向天空,隻見一名白衣道人飛翔而來,道袍咧咧生風,落下高台時,腳尖輕點地麵而後徐徐落下。
來到了高台上,隻見他負手而立,腰板挺拔,昂首看向前方,四周響起一聲喊:“大師兄好”所有人一同喊道。
台上大師兄向四周拱了拱手,然後坐在了第四把椅子上,是那把小一些的椅子。
再看天空,緊隨而至的依舊是名白衣道人,道袍咧咧生風,落下高台來,他的出場並不輸大師兄,腰板挺的更直,仿佛刻意要顯現他並不輸於大師兄一樣。
隻聽眾人喊道:“二師兄好”,二師兄同樣向四周拱了拱手,隨後便朝第五把椅子走去。
來到大師兄身邊拱手道:“大師兄來的可是夠早的啊!”
大師兄起身回道:“二師弟來的也不晚啊!我也隻是剛剛到而已,二師弟請。”大師兄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二師兄回禮也擺出了請的手勢。
當二位師兄坐下後,等了很長一段時間,天空中才有了動靜,身所過之處,飄落花瓣,落在下麵的廣場上。
這人有些與眾不同,雖也是白衣道袍,卻氣質更像女性,仔細看去,身披一條白色綢帶,隨風飄舞,落在高台上。
眾人高呼:“師姐好”然而這位師姐卻不像前麵兩位一樣有禮貌,沒有理會眾人,轉身便朝第一個座位坐去。
兩位師哥向到來的師妹打招呼道:“來了師妹”
兩位師哥不由顯得很尷尬,因為這位師妹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兩人。
大師兄機警,隨即找出別的話題來緩解此時的尷尬之情,大師兄道:“師妹,師傅和師娘他們怎麼還沒有來?”
此時師妹不得不回答道:“他們有些小事當誤了,過一會就來了。”師妹冷冰冰的話語說道。
聽在兩位師哥的耳中心中不禁有另一番滋味,大師兄感到非常苦澀,而二師兄眉頭皺起,仿佛也在表達不滿,心中卻是高興非常啊!因為這是對大師兄說的話而不是他。
向心龍四人離高台較遠,看不清這位師姐長什麼模樣,但從她的出場帶給眾人的氣場來看,是那樣的冷豔、孤傲,麵如寒冰,有拒人千裏之外之感。
這位師姐的話音剛落,在天空中徐徐下落兩人,一眼便識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兩人相依而落顯得十分親密。
兩人輕輕落到高台上,所落之處正在沒有落座的兩個椅子前方,看那中年男人,氣宇軒昂,眉宇間透露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男人旁邊的中年女人眼波流轉,眉目間透著深深地愛戀,中年女人自出現起手腕便沒有鬆開男人的手臂。
就在兩人出現的那一刻,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三人馬上站立起來。
當兩人落地那一刻,眾人以及高台上三人一同恭身喊道:“恭迎穀主,穀主夫人大駕。”
音未落,穀主抬手阻止了眾人的喊聲,說道:“眾位弟子都請坐,不要多禮。”
眾人恭謹的回道:“請穀主,穀主夫人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