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芝道:“幾天前,他幾乎跟全山的水徒館仙人打了一架。結果我們不知道,隻是當時的波動確實如此。自那之後他就消失了,不知道是逃了還是受傷了。不過根據水徒館的反應判斷,至少還活著。”
太史剛按住頭道:“就像少堂主像的,他果然把事情鬧大了。”
呼延海見仙童們仍舊一麵茫然,解釋道:“在你們離開後,我們又等了一月,見出任務的周浩小組遲遲不歸,便派人調查一下。結果竟然發現耿心從半山崖逃走。雖然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無聲無息的離開半山崖,但可想而知,周浩小組一定是被他拐來了這裏。於是少堂主召開了緊急會議,最後決定派我們來此。”說到這裏,麵色變得嚴肅。“他和你們不同。即便是你們與水徒館的人發生戰鬥,也不過是小打小鬧,掀不起多大風浪。換言之,你們的行動還不足以代表靈鷲堂,也自然不會影響靈鷲堂。但他則不然。若是他動手,定然攪得天翻地覆,靈鷲堂想要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
靈鷲堂的人有深有體會,俱是無奈的一歎。
在他們說話這段期間,水徒館的人隻是圍攏在四周,所有攻擊全部停止,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南郭天問道:“他們好像還有什麼殺手鐧。”轉身對元芝道:“山上的情況你們調查得如何?他們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在山麼?”
元芝道:“之前聽說會有一位飛仙來。”聽到飛仙,幾大散仙俱是一驚。若是有飛仙到此,情況當真不利。卻聽元芝續道:“按時間算本應在白天時到,可是到上山的卻是七個身受重傷的散仙。好像他們半路受襲,本應來此的上官岩半路被人截走。”
散仙們大驚,諸葛純道:“截走?飛仙?這,這,怎麼可能?”
太史剛道:“能夠由此能力,至少要有兩位飛仙和四位散仙。難道除了我們靈鷲堂和青龍堂,還有其他勢力參與進來?”
南郭天道:“無論如何,山上沒有飛仙對我們是大大的有利。我們找到耿心和被他拐跑的小鬼們立刻撤退。既然青龍堂已經到了,玄武堂的事情也就不用我們再多管閑事了。”
秋萁道:“隻要找到我妹妹,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管。耿心那混蛋,若是我妹妹有半分損傷,我拆了他的四肢塞進酒缸。”
江濤道:“這可不容易做。那小子身上硬得很,想砍出道傷口也不容易。”
秋萁瞪眼道:“廢話,這些我知道。”
天空中傳來奔雷之聲,隨著東方陽光破曉,密密麻麻的人影向此地靠來。
黃袍老人笑道:“終於來了。你們別以為可以完好無損的下這玄武岩。”
紅日初升,隨著朝霞的光芒,四條身影風一般出現在黃袍老人身邊,其中兩男兩女,身上均帶著說不出的魔鬼煞氣。那兩個男子麵色冷凝,目光呆滯,仿佛僵屍一般。那兩名女子其中一個冷若冰霜,目光低垂,望著地麵上的眾人,高傲得像個女王。另一個輕掩朱唇,微微淺笑,衣衫半敞,露出若隱若現的誘人肌膚,眼角眉梢,舉手投足盡是說不出的淫浪騷媚。
看到四人,呼延海笑道:“還道是誰,原來都是熟人。”
常可馨小聲道:“這四個人是誰?好像他們一到,水徒館的人士氣便高漲起來。”
南郭天道:“你們不認識也在情理,畢竟對於你們來說見他們也許還太早了些。”
太史剛道:“他們就是水徒館站在所有散仙之上的最強者,號稱四聖的白家四兄妹。”
軒轅若水眉頭一挑,輕道:“四聖?你們就是四聖?”
諸葛純道:“大小姐,小心些,四聖中除了他們的大姐性情古怪,喜怒無常,其他三人都是暴躁的家夥。”他雖是警告軒轅若水小心,可口吻仍舊是那樣懶洋洋,令人聽得毫無緊張之感。
白媚媚呦了一聲,嗲聲嗲氣的道:“這不是諸葛家的小帥哥麼,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呢?人家什麼時候喜怒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