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的絲綢產在這裏。我們北方的蠶吃柞樹葉變的繭蛹大,比這裏的蛹大三倍,因為高蛋白,大家喜歡吃,飯店家家有這道菜。有水煮和油炸
兩種吃法。這是蛹的吃法,蠶的吃法是先把蠶頭向後擠壓,把肚裏的東西從屁股擠出去洗淨,然後用刀剁碎和辣椒一起炒著吃,還有一種是整
條炸著吃。很多南方人到我們那裏不敢吃,說害怕。”浩彤說很有營養。帕麗古麗問:“你們那裏有蛇麼?”“有,不過很小,大家都害怕蛇
,我們那裏管蛇叫長蟲。”徐秋影聽到這裏自豪起來說:“我們家鄉蛇多,蛇肉是餐館的好菜很好吃,將來你們到湘西做客我請你們吃蛇肉火
鍋。”張偉華舉杯說:“來來來,別光說幹巴巴的,來點濕的喝酒。玩的開心談的投機,酒是糧食做,不喝是罪過。一杯酒不容易,多少糧食
做來地。”帕麗古麗眨眨眼笑道:“又是詩?”“是順口溜。”偉華答道,“有點像你們那裏的小品。”浩彤好像悟出點什麼說。徐秋影吃一
口青菜說:“張哥到哪裏都能調節氣氛,我們才認識幾天讓你搞得像多年的老朋友,感謝你給我們帶來快樂。”“哪裏哪裏,認識你們是我榮
幸,人生何處不相逢,我高興得很。”偉華謙虛地說。浩彤來了精神說:“將來你倆到新疆,我和帕麗古麗招待你們。肉隨便吃奶隨便喝,喝
酒更沒問題,有吐魯番的葡萄哈密的瓜還有名貴中藥雪蓮。再給張哥找個烏魯木齊姑娘,給徐姐找個哈沙克小夥,哈哈,說笑話別介意。”幾
個人大笑起來,帕麗古麗笑容滿麵改正道:“我們維吾爾族,漢人享受不了不能享用。”說完對浩彤擠眼睛,用維語嘟囔幾句他倆笑起來。
浩彤說要回去休息,帕麗古麗也覺得困了。徐秋影問張偉華累不累,偉華說自己在外習慣了並不覺得累。秋影說:“讓他們回去休
息,我倆再散散步,我吃的多一點要消化消化。”偉華點點頭表示同意。兩人走出餐館向浩彤和帕麗古麗揮手告辭,“早點回來。”帕麗古麗
不放心地說。
路邊的梧桐整齊地排列著,杭州的馬路和人行道很寬闊,他倆漫步在夜晚的杭州城。偉華看她一眼問道:“以前到過杭州麼,到過
全國哪些城市。”秋影遺憾地說:“不怕你見笑,除了家鄉我哪裏也沒去過。這裏有些菜我沒吃過甚至沒見過。湖南人吃飯每頓必須有辣椒,
不然吃飯不香,不過癮。”“你們和四川人一樣喜歡辣椒。”“不,不一樣,四川人是麻辣。我們沒有麻自由隻有辣。”偉華說:“湖北人吃
辣,不過菜太鹹,又鹹又辣。可能是不鹹不香。以前我上湖北出差在那裏呆一個月跑了好多城市。白天忙業務累一天,晚上想要個菜喝點酒。
美美的睡上一覺,於是要一盤魚頭燒豆腐,那個辣我能吃,那個鹹把我鹹的吃一半,酒喝沒了。不能為剩下半盤菜把自己喝趴下。”秋影聽後
嘻嘻地笑問:“有那麼嚴重麼,如果真那麼鹹,嗓子怎麼受得了。”“所以那裏的男人說話聲音粗,尤其是武漢人講話很有氣勢,常常以壓倒
優勢居高臨下,要不國民政府當初為啥選在這裏。”“這能扯得上麼,那是地理位置在南北之間從軍事上考慮。”秋影不相信地說。“那也有
迷信色彩,可能是找道人算過,因為武當山的道人懂風水。”偉華辯解,秋影說“你呀,什麼都好就是嘴硬。”“還有呢。”“還有應該打你
這個貧嘴,想引我上套,我才不唉。”偉華覺得南方女子的溫柔和北方女子的溫柔有區別,南方女子含蓄細膩有回味,北方女子外露直率有品
味。“張哥你在想什麼?”秋影問。“我在想人應該居住在經濟發達城市好還是居住在風景秀美城市好。”偉華沒有說自己的真實想法,繼續
往下說:“如果讓我選擇不會去發達城市,因為經濟發達城市競爭激烈壓力大,人的精神緊張長期下去容易得病影響壽命。吃得好穿得好沒有
命值錢,打個比方,給你一百萬讓你活五年,不給你錢讓你活九十年,你選擇哪個,我想大多人會選擇後者,當然會有人為高質量生活不要命
““““““”偉華想繼續往下說。“哎哎,沒完了,越說越遠,這麼美的夜色幹嘛說的那麼傷感,我們來一次不容易。”秋影說著情不自禁挽住偉
華胳膊。秋影心想這樣的男人有安全感有城府值得信賴。春風輕拂兩人陶醉在天堂---杭州城。
楊柳青青弄春柔
遊人夜半床上休
古今多少愛情事
皆隨西湖水悠悠
張偉華有感而發輕聲吟誦。“哇塞,太美了。張哥你不應該搞營銷,應該搞文學創作,浪費人才。”秋影讚歎。偉華停住腳步說:“隻有你讚
美我,能不能登大雅之堂不知道,沒啥浪費,生活是主要,沒有經濟基礎哪有閑情雅趣。”“張哥我有點冷,你抱我一下不介意吧。”秋影說
完深情地望著他,偉華微笑著走上前去兩人擁在一起,南北兩位經理吻出浪漫,忘記煩惱忘記壓力,盡情享受江南夜色。這裏沒有熟人沒人知
道,無所顧忌放鬆心情,放飛原始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