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爸是因為突發性腦溢血死亡，太突然，中午還喝酒，是小翠媽炒的豆腐和花生米，晚上一頭栽在地上再沒醒來。他生前好強
，就是有一點怕老婆。老婆讓幹啥都行。自從去城裏打工摔斷腿，家裏大事小情攬在老婆身上。他看不下去，有一條腿還能動彈，用廢木料做
一副拐杖，每天幫家裏喂豬喂雞，有時幫做飯洗衣幹些力所能及的活，家裏的地他種不了。春耕的時候，小翠媽媽求人幫忙，每回都有村主任
到場找幾個棒勞力來幹活。小翠爸爸很感激，逢年過節買兩瓶酒去看看主任，每次去主任不要禮物還給他送些豬肉啥的帶回來。村主任說：“
別客氣大兄弟，都在一個村互相幫助，如果想謝我，哪天到你家讓你老婆給我炒倆菜喝點酒就行。”小翠爸不知說啥好，回去和小翠媽說：“
主任這麼幫咱們得好好謝謝人家，明天殺個雞叫他來喝酒不能欠人家。”小翠媽爽快答應道：“嗯，以後讓他常來陪你，你們老哥倆好好聊聊
”。一來二去村主任成了他家的常客，小翠爸不孤獨了，有人經常和他說話精神頭有，拄拐下地幹一些活。主任每次來，小翠媽都做好菜款待
他。主任說：“你家有事說一聲，鄉裏鄉親不用客氣，來了不用特意做菜，家裏有啥吃啥，你家條件不好，小翠賺錢存一些將來辦嫁妝。”主
人走後小翠爸讚歎道：“看看主任多通情達理知冷知熱，這樣的好幹部選現在少了。”“可不是，一年到頭咱家大事小情主任全到場，等今年
殺豬送給他一些心裏踏實。”小翠媽應付到。
有一次政府發救濟款，村主任為小翠家爭取到一份高杠救濟款，救濟款分五個杠根據困難大小派發。當主任把消息告訴小翠父母
時，兩口子高興的連聲道謝，小翠爸讓老婆快去做菜買酒好好招待主任。自己拉著主任讓主任拖鞋上炕，主任笑著說：“這次我為你家爭取這
個高額補助，有人反對說你家不夠，頂多是三杠標準，我一聽火了和他們吵得臉紅脖子粗，後來經過反複商量他們才讓步。不容易啊。你們真
不容易，我能看著不管麼，是不是。”“是是是，全仗著你，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小翠爸附和著。小翠媽幹活幹脆，一會功夫飯菜做好，
放上炕桌把菜端上來，小雞燉蘑菇、炸花生米、小蔥拌豆腐、豆角燉肉，還有散裝白酒。小翠媽把手在圍裙上擦兩下讓他們先喝，自己到廚房
給爐裏加強一把火把炕燒熱。
老哥倆你一杯我一杯聊著村裏發生的事。小翠爸說：“聽說鄰村老高家二小子把護林防火員給打了，有這事嗎，太膽大。真他媽
牛逼。”“咋沒有，不是老二一個人，是他家哥三個打他一個人，現在躺在醫院。派出所把老大老三抓走了，老二跑了。拿錢給人家看病還的
罰款拘留。這不是沒事找事麼。”村主任顯出無奈表情說。“來，再給你們加一道菜。”小翠媽端上一盤老幹媽拌豬耳朵。村主任吧嗒一下嘴
讓小翠媽上來吃，小翠媽樂嗬嗬地說：“今天我陪主任喝一杯，對我家的嗯慢慢報答。”主任說她外道，再外道不來。小翠媽端起酒杯說：“
行，不談這個談喝酒，主任咱倆單獨喝一個，算是弟妹敬你。”兩人碰杯幹掉。她把雞腿夾到主任碗裏讓他吃，說自己家的老母雞不下蛋，今
天新殺的味道香，主人嘴裏吃著顧不上說話隻是點頭。小翠爸在旁邊附和老婆的話。
小翠媽敬村主任三杯酒覺得臉發熱，下炕去照鏡子看到自己滿臉通紅笑道：“我不喝了主任，你倆慢慢喝，你看我臉紅了。”“沒
事，還沒和好，你去小賣店取幾瓶啤酒。”小翠媽去小賣店用籃子跨回六瓶啤酒，主任喝的高興讓小翠媽上炕接著喝，小翠媽樂道:“我真的
不行。”主任直一下腰說：“今天高興，喝完就睡在自己家不怕找不到家。”小翠爸喝的眼皮都抬不起來，白酒喝完開始喝啤酒，兩樣酒摻著
喝，小翠媽有些暈乎乎，主任舌頭大了，啤酒喝完；小翠爸醉倒在炕上打起呼嚕。小翠媽下地收拾桌子。村主任點上香煙邊抽邊看電視，節目
是一個大水庫老鼠成災，人們想盡辦法撲捉老鼠，有個別人把老鼠皮拔掉剩下老鼠肉賣給燒烤店串羊肉。小翠媽有些站不穩，扶著牆讓主任幫
忙收拾桌子，主任下地穿鞋把桌子放到牆角，來到廚房幫小翠媽收拾，讓她進屋休息，小翠媽一走一晃，主任忙去扶她不經意間碰到她胸前那
軟乎乎的東西。
小翠家有三間房，東西是廂房中間是廚房。主任問小翠媽沒事吧，她眯著眼睛說困了想睡覺，主任雖然喝多但是能堅持住，剛才
碰小翠媽那裏沒反應，主任大膽在山丘上抓幾下，小翠媽喝多沒反抗，於是攙扶她進了西廂房，這個房間是小翠住，小翠上城裏上班這個房子
空著，主任把小翠媽攙扶到屋裏手不停地抓捏說：“現在好點麼？”小翠媽哼兩聲睡著，主任趴在她身上親她嘴，她睜不開眼睛隻有嘴在動說
：“別這樣。”想推開他沒力氣。後半夜主任悄悄溜走。以後他倆好上，有一次就有二次，這是乍回事主任想不明白。
時間一長小翠爸有察覺，在家裏講一些別人這方麵的事給小翠媽聽。小翠媽不聽還罵他沒用。他是一個殘疾人隻能把苦水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