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難道你還真的妄想著從水月牢房裏麵出去?嗬嗬……之前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不過,現在我已經把你當成了一個傻子,一個徹徹底底的小子。小子,現在你還有著想出去的想法嗎?有著逃命的機會嗎?”
一見華雲臉上沉默的表情,見其正在苦苦的思索,好似正在想著什麼重大的事情,思考著對策,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同時伴隨著前者的思考,臉上逐漸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氣息,好似有點失望。邱雲海一愣,麵色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甚為驚訝。隨即,前者眼中射出一道嘲諷的目光,看向華雲,毫不客氣,不給後者一點臉色的說了一句,挖苦道。
“為什麼不想了?沒有想法,就永遠沒有行動!隻有先有了想法,即使行動沒有成功,那也不要緊,畢竟之前已經計劃過,沒有成功隻不過是上天不給你機會罷了!但是一旦擁有這想法,有著這一種衝動,有著這一種信念,絕對會比那一些沒有信心,沒有信念的鬼者活著的機會更大一些。”
華雲對著邱雲海微微一笑,回了一句,語氣當中滿是自信,或者說有著一種信念,一種活著的信念。
我華雲,不能死,不能死在這個水月地牢!
我華雲,無論怎樣都要出去,即使有著萬分之一的機會也要出去!
不放棄,對什麼都不放棄!
這就是一種信念,一種莫名的東西,無法看清楚是什麼,無法感覺到具體是什麼東西,但是其偏偏就是存在。
存在即是有用,信念還是有著大用,信念是一個鬼者的脊梁!
“小子,看來你還真的是中毒不淺。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至於你相不相信,那就隨你了!反正我是相信了,相信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從水月地牢裏麵出去,而你,也休想從我口裏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別想完成任務。”
邱雲海白了華雲一眼,最顯露出絲絲的好奇,隨後有點鄙夷,微微的說了一句。但是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毒骨血鼠一般都不和別的鬼者來訪,也不和別的鬼者打交道,當然除了驚寒傭兵團之外。而且,毒骨血鼠和鬼者都不怎麼合得來,為什麼你會答應他們的條件,來完成著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算了,懶得回應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最好還是不要問我。”
華雲聽到,甚為無語,心中也有一種不快。畢竟被冤枉這一件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會不好受,雖說華雲不在乎這麼多,但是感覺上麵還是有一點怪怪的,故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驚寒傭兵團?好熟悉的名字!”
華雲突然之間似乎抓到了什麼,想了想,心中嘀咕一句,隨即頓時恍然大悟,心底大叫一聲,甚為驚訝,“驚寒傭兵團不就是滅掉陳風小隊的那個一個實力嗎?當初在結拜前陳風曾經提起過,而且後者一直把驚寒傭兵團當作自己的生死大仇,抱著一種一定要一雪前恥,一定要把驚寒傭兵團覆滅的信念,不斷的瘋狂修煉,隻為為自己的死去的兄弟報仇。”
“奇怪,驚寒傭兵團和毒骨血鼠怎麼扯上聯係的?不對,這裏麵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毒骨血鼠的實力根本就看不起驚寒傭兵團,可是為什麼兩者之間有著緊密的聯係,這裏麵絕對有著貓膩。”
想到這,華雲眼中冒出一道精光,看向邱雲海,問道,“你怎麼知道驚寒傭兵團和毒骨血鼠有著密切的聯係?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又是誰?”
“我是誰?嗬嗬……難道你不知道嗎?至於我怎麼知道驚寒傭兵團和毒骨血鼠有著緊密的聯係,這一點無可奉告。不過,說到這個一個緊密的聯係,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裏麵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貓膩!”
邱雲海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華雲嘀咕一聲,眉頭微皺,露出絲絲的疑惑,不解,最後換來一聲歎息。
“小子,毒骨血鼠難道隻請你一個鬼者過來演戲嗎?後麵還有這多少個鬼者接著演不同的戲?說實話,你這個演法,實在是太不專業了!”
“一個?嗬嗬……我華雲向來獨來獨往,什麼時候都是一個,不需要什麼同伴!”
華雲搖了搖頭,沒有辯解什麼。既然對方已經死心塌地把自己看作了是毒骨血鼠讓他來套問後者的嘴裏的秘密,那話雲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腦袋長在對方的頭上,嘴巴也在對方的腦袋上麵,華雲也不可限製什麼。另一方麵華雲也明白,越是解釋,反而會讓對方更加相信,更加堅定自己做賊心虛,想要辯解。
故華雲直接把對方拋在了一邊,沒有解釋什麼,也看得解釋。管你相不相信,對我都沒有什麼影響,對我都沒有什麼損害。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突然,華雲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大變,一聲大喝,臉上滿是焦急,“糟啦,忘記了一回事!還有小可愛,小可愛到底去哪裏了?”
“糟啦!”
華雲完全不顧身上的傷痛,連忙站起身來,掃了一眼真個牢房,沒有發現小可愛的身影,前者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深深的責怪自己。之前華雲一醒過來,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故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身上,都在那一個玄天經鎖當中。隨後邱雲海的一番問話,交談,使前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小可愛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