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氣得站起來“不過是個寄生蟲,還怕我說?”
柳父無語隻得轉頭叮囑董清濁“以後你能幫冬雪就看在我麵子上幫襯一下,她很不容易的。”
董清濁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答應了下來。
“幫什麼幫,清濁是我的女婿,又不是那小賤蹄子的什麼人。”柳母說話越來越氣,踢了柳父的腿一下就走了。
正準備上菜的冬雪尷尬地站在那裏,顯然是剛才的對話全聽見了。
“來,吃飯,不理她。”柳父招呼大家坐下。
董清濁也坐下夾起菜吃了起來,吃飯的時候,柳秋月回來了,很詫異自己的丈夫在這裏,加了碗筷也吃起飯來,隻是讓冬雪去加炒一個菜。
董清濁有些不高興“這些菜夠吃了,你折騰她幹嘛?”
柳秋月一聽就冷笑了“我折騰她你那麼心疼幹嘛?”
“你好好說話行不行,每天都陰陽怪氣的,她不是你姐姐麼?”董清濁覺得自己的妻子怎麼現在這麼不知禮數。
“姐姐?”秋月放下了筷子“那我走好了,你們都心疼她好了。”說完竟然回房間也不吃了。
柳父臉色很不好看,叮囑董清濁和方幽吃飯,自己勸慰女兒。董清濁對剛才秋月的行為感到懊惱,冬雪炒好了菜端出來發現人少了兩個,有些羞澀地坐下來。
“冬雪,好長時間都沒見了,你都忙些什麼?”董清濁客套地問著。
“瞎忙唄,外麵的日子不好過,”冬雪用公筷夾了菜給兩位客人“還是柳家好。”
董清濁下意識看了看冬雪的手,覺得她的動作很讓人熟悉,冬雪夾菜的時候是左手下意識護著,無名指上有白色的印,那是佩戴過婚戒後留下的痕跡,董清濁心裏感到詫異,沒聽說過冬雪結婚了。
“你們吃,我看看柳叔和秋月。”冬雪說完也放下筷子上樓了,隨後聽見上麵一陣吵鬧,砸東西的聲音。
董清濁不知鹹淡地吃完這頓飯,幹脆跟方幽一起離開了,走到門外才說“今天的飯還好吧?”
“味道還不錯。”方幽回答道。
“冬雪跟秋月的手藝還挺像的,也可能秋月是跟她學的,可惜現在天天跟秋月吵架,她也不怎麼回家,更別說做飯了。”董清濁說到這裏有些難過。
“關於我之前的問題,董先生你還是想想清楚,如果你的妻子是冬雪這樣一窮二白寄人籬下的女人,你還願意娶她麼?”方幽說完不等董清濁回答就離開了。
方幽回去後發現白翎已經回來,不滿地問道“你這次怎麼去了這麼久?”
白翎挑起嘴角“本來早就辦好了這些事,隻是碰見一個熟人,剛巧是易容師,聊的久了些,耽誤了少許時間,也聽了一些故事。”
“這麼巧,剛好碰上了易容師。”方幽調笑地看著白領。說完拿起了桌子上帶回來的一堆資料,幾張照片擺在上麵,是秋月和在咖啡館見麵的男人的照片,兩人牽著手很幸福的樣子,方幽冷笑一聲“看樣子這裏麵有問題啊。”
“這是柳秋月的丈夫,結婚已經一年多了,”白翎語氣平淡“幾個月前他們還在離這裏很遠的另外一座城市。”
“所以跟董清濁在一起的根本不是柳秋月,”方幽放下照片“那會是誰呢?”
如果是冬雪,她就那麼心無怨恨地繼續服侍柳家人,她說她這幾年在外麵,方幽想得多了忽然想起那個心理醫生,於是打了電話給董清濁。
董清濁接聽後聽說要一起去柳家,問道“你是查出了什麼?我隻想知道我的妻子到底去哪裏了?她到底是誰。”
“你先別急,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方幽講了那個白翎跟他講的故事。
董清濁很詫異“世界上真的存在易容術?就算冬雪改變了樣貌,可柳家為什麼要那麼做,就隻為了不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