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萍兒率著剩下的十六人飛快的向前趕著路,她知道盧小派幾人遲早都會被田宇光追住,她此時心裏非常的擔心,但她隻害怕盧小派會遇險而非寶物被搶。
不一會兒後,在前方她已看到了盧小派們所乘的馬車,可是馬車處沒有人,心急如焚的田萍兒狂鞭打馬,坐下的馬吃痛用超出極限的奔跑速度將旁邊的人遠遠甩開。
“盧小派、盧小派”急紅眼的田萍兒看著地上死去的鏢師大聲的叫道,馬車周圍片片血跡,證明這裏有一場激勵的戰鬥。就在這時,在路旁的一處密林中,隱隱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田萍兒立馬提著一把精致而鋒利寶劍順著聲音衝入了密林之中。
不一會兒,出現在田萍兒眼前的是,田宇光雙腿被斬斷,正痛苦的伏在地上哀嚎著,他的手下有的丟了胳膊,有的昏迷不醒,但沒有一個死的。不遠處,白茹慧衣衫上滿是鮮血,不過,血不是她的,而是躺在她懷裏盧小派的。
盧小派在最後的關頭,斬下了田宇光的雙腿,他本可以將田宇光斬成兩節的,可是他沒有選擇這樣做。是的,他不想殺人,如果他想殺人的話,現在足可以不用受重傷將他們都殺了的。現在盧小派胸上插了一把刀,全身無力的躺在白茹慧懷裏,白茹慧如一個淚人一樣不知所措,隻有緊緊抱著這個熱血的少年,是的,他還是一個少年呀!為了本可以避免的爭鬥,使自己陷入了差些丟掉性命的戰鬥中。由於流血過多,盧小派現在非常的虛弱,可是他還要負擔起安慰白茹慧的責任來,隻是,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過,他的聲音也一秒一秒的微弱起來。田萍兒看著這一切,迅速的衝到盧小派身前,現在在她的眼中隻能看到盧小派了。
“茹慧,你把小派平放到地上。”田萍兒快速的向白茹慧說道,手伸入懷裏掏出幾個白瓷瓶,可是白茹慧不明白為什麼,所以沒有照她說的做,田萍兒立馬急道:“快些。”然後也不顧白茹慧的反應,一把將盧小派奪過來放到了地上。
盧小派身上此時有七、八處傷口,最致命的當然是胸口插著的那把刀,田萍兒對白茹慧命道:“你到馬車旁我的那匹馬上取一個紅色的包袱。”
白茹慧諾諾的“奧”了一句,起身飛快的向著馬車處跑去,期間還因為著急摔了一跤,沒一會兒,白茹慧拿著一個紅色的包袱跑了回來,當她跑回來時,臉一下子紅了,盧小派此時被田萍兒脫得就剩下一個褲衩和一個用繩子綁著的白瓷圓片的東西掛在脖子上了,而處在半昏迷狀態的盧小派還掙紮的用那微弱的聲音說道:“不要,不要。”
田萍兒把小瓷瓶裏的白色粉末塗在了盧小派的傷口處,藥丸則喂到他的嘴裏,看到已經回來的白茹慧站著發呆,急道:“快把包袱給我。”
白茹慧立馬反應過來,慌忙走過來,跪在盧小派身前將包袱遞給了田萍兒,紅著臉用纖細的手指把盧小派傷口處沒有塗均勻的藥粉慢慢往均勻塗,可是她耳邊又響起了盧小派那微弱的呐喊聲,“不要、不要啊!”
田萍兒接過包袱,快速打開,裏麵全是醫治外傷的工具和藥物,隻見她嫻熟的把裏麵的東西擺放好,看了一眼正在為盧小派塗抹藥粉的白茹慧,吩咐道:“茹慧,你把這塊布和瓷瓶拿好,一會兒我將這把刀拔出後,你趕快將瓶中的藥粉全部倒在傷口裏,在用這塊布用力按住傷口,知道嗎。”
白茹慧猶豫一下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田萍兒便聚精會神的把擦幹淨的雙手握在了刀柄之上,說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