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無妨,你隻需做好分內之事!”
丞相府中,樓閣前方的桂花已經盛開,微風吹過,香氣彌漫,大片桂花樹的前方,假山池水相互輝映,雖然已至八月,府中卻沒有任何燥熱之感,一身穿雪青色長袍長相陰柔魅惑的男子靠在巨大的桂花樹下愜意休息,忽然,“殘陽,找了這麼久,你找到公子設的機關了嗎?”一身穿白袍,氣質冷冽的男子眼露一絲淡笑道。
“月,公子設的機關要是能讓我找到,那就不是公子設的機關而是我殘陽設的機關了!”
寒月點頭,彎腰拉起靠在樹下的殘陽道∶“我帶你過去!公子進去這麼久了,不知問出什麼沒有?”殘陽瞪大雙眼∶“月,你竟然知道?”
寒月不語,兩人施展輕功消失在那一片假山池水中。
黑暗潮濕悶熱的石室中,到處飄散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石室的牆壁上,幾個奄奄一息的男子粗重的喘著氣,石室中央,雪鬆跪地對著那剛進來的少年道∶“公子,屬下每隔七天過來審問一次,但都是毫無結果?”
我微閉雙眼,直到雙眼適應這裏的光線才睜開眼道∶“雪柳,你現在去把“凝香”拿來!”
石室中幾人隻覺有一黑影從麵前一閃即逝。
雪柳不過盞茶時間便拿過“凝香”遞給我,我輕聲道∶“去點上!不過注意不要吸進肺腑。”
一炷香後,靠牆的幾人眼神逐漸由清明轉為空洞。
我輕問∶“你們為何要殺柳逸軒,誰派你們來殺他的?”
一臉頰腫脹的男子粗著嗓音一字一頓道∶“我―不―知―道”
我皺眉∶“難道你們根本就不要理由”
那男子又道∶“我們殺人,向來都隻要目標不要理由!”
我又問∶“那你們是什麼組織”
那男子搖了搖頭,這時他旁邊一稍瘦些的男子接道∶“我們不屬於任何組織,但我們卻無處不在,隻要你可以找到‘達枝’那我們就可以無條件的為你做事”
我疑惑∶“達枝”是什麼?
稍瘦男子臉露安詳的表情∶“達枝”是我們的信仰!”
一旁的雪鬆見我不再問,恭敬道∶“公子,可否讓屬下問一個問題?”我點頭,雪鬆用他平板無波的語氣問道∶“那指使你們的人,是否也找到了“達枝”?”
那臉頰微腫的男子一字一句道“我們不知,這次是蓮直接給我們的任務”
雪鬆退至一邊,我沉思不語∶本來以為這些刺殺我的人是工吏兩部尚書派的,卻不想幕後指使之人如此神秘,那達枝,他們的信仰,又是何物?”
“公子(公子)”一清冷,一充滿磁性帶些妖嬈的聲音同時響起,我回神看向出現在石室內的寒月與殘陽,輕笑道∶“你們兩人來的正好,我現在正想找你們呢!”
寒月輕問∶“公子找我們有何事?”我從石室的入口出去道∶“我們出去再說!”
殘陽跟在我的身後幽怨道∶“公子,屬下才剛到!裏麵有什麼好玩的事,屬下要去看看!”
我現在對殘陽真的有種無奈和被挫敗感,聽他這麼說我深吸氣在緩緩吐出道∶“那你去吧!記得,別給我整出什麼來!”
殘陽嬉笑∶“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