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不久,她得到消息,父親死了。她雖然不想離開,但她是家中的獨女,不得不回家奔喪。
然而讓她下定決心要嫁人的卻是因為看到了我身邊的靚兒和瀟瀟…
她知道我不可能隻屬於她一人,但是女人對愛情自私的天性讓她作出了選擇,雖然她的內心也是同樣的痛苦。善良的她認為與其得不到完整的愛,還不如成全靚兒…可惜的是她一點也不了解靚兒。
早早看過那封信的靚兒自然知道這一切,原本她以為自己會很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景。可離昭容婚期越近,她越覺得不安,一直到幾個小時之前,她才下定決心…
當我們闖進昭容家裏的時候,她正滿臉愁雲地自己安慰著自己。當我不由分說地將她抱上飛機時,她還以為在做夢。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有時候不完整的並不代表著不幸福。
……
在慕容錚的莊園裏,巨大的轟鳴聲將一幹人等的睡意驚得不剩半天。
“我靠…有沒有公德心那?你們怎麼這個時候回來?我還以為是到了中東遭遇空襲了呢。”慕容錚披著寬大的睡袍睡眼稀鬆地一閃便出現在我們視野中,習以為常的我和靚兒到不覺得什麼,可昭容卻“啊”地一聲,被嚇暈了過去。
慕容錚望了望我懷裏的昭容,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靚兒一番,將靚兒拉至一邊輕聲說道:“你們出去一天…什麼事都沒做?”
“怎麼沒做?你沒發現多出個人來了嗎?”靚兒沒好氣地回答道。
“我說的是你們兩沒做什麼苟且之事?難道是他那方麵不行?”
“去死。”靚兒飛行一腳。“你才不行呢。”
“元帥說的果然沒錯…欲求不滿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趕走了這個攪屎棍,靚兒哀怨地望了我一眼,獨自回房間去了。
用力地擺了擺腦袋,抱著昭容也跟了上去。
這座莊園確實非常豪華奢侈,可美中不足的是客房不太夠。我倒是很想與昭容睡一張床,可問題是她現在昏了過去,如果現在與她同床共枕是不是有乘人之危的嫌疑?雖然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欺負弱質女流好像也不是我的作風。
雖然我是這麼想的,但靚兒死活不開門,似乎是有意成全我和昭容…
天意…真的是天意。
打開我住的那間房,卻發現床上有人…是個女人…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我也認識,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