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我是越聽越起勁,完全想不到這巫師屍骨既然知道這麼多。
它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又解釋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舒服點了?若不是我老人家打了你那掌,你早已經灰飛煙滅了你,淤血吐出來就會好很多的,多休息休息也就沒事了,來,我再給你疏通一下全身的骨頭”。
說著它便推著我轉身,大概是想從我背部開始下手。
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就算它真的是好意,我身邊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同意他動我的身體。
巫師屍骨剛想推動我的身體,就被陳恩一聲大喝“住手,絕對不允許你動手動腳的”。
餘夢也瞪著眼睛看著巫師屍骨說道“說歸說,你真以為我們不敢拿你怎麼樣是吧?你若是再敢靠近王,就算我打不過你,我們這上萬的兵力和火力,總能讓你灰飛煙滅”。
餘夢說著便從魂魄兵手裏搶來一把槍,對準巫師屍骨的頭顱。
而巫師屍骨剛想說話,婉兒又開口了。
“他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真是王祖輩的故友,又何處咄咄逼人,屢次出來造事?”。
婉兒可能真的太擔心了,就連說話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誰知巫師屍骨卻看著婉兒回答道“這傻孩子,倒是挺癡情的”,說著它又看向我“你這一點倒是跟你的祖輩有些相似,桃花運很好,不過也得注意,往往越是美好就越傷人”。
“你……”,餘夢手指著巫師屍骨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在胡說什麼呢,你走的越遠越好,走不走?”。
說著便把槍直接抵到了巫師屍骨的頭顱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我還是頭一次見餘夢為了我如此凶悍,以前的她,在我麵前都是時強時弱,強的時候最多也隻是生氣而已,從不會讓人覺得她如此凶悍。
巫師屍骨卻不把她當一回事,冷冷的對餘夢和陳恩說道“你們都走遠一點,免得在這裏也礙眼,我還得替你們王疏通經脈,你們若是有能力,你們的王又何至於此?”。
餘夢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就要開槍。
與此同時,我反手就將餘夢的槍捏在了手裏,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事,你們暫時離遠一點,我沒事,有事兒一會兒再說”。
餘夢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心裏更加著急了,“可是……”。
她剛開口,我又阻止道“走吧,你們先過去”,接著我又對婉兒說道“你也跟她們過去吧,都放心,我沒事的”。
我之所以敢這樣說,那是因為我感覺到了巫師屍骨的用意,從一開始到現在,其實他都是好意,隻是他這種表達自己好意的方法有些唐突,加上他自己又不善於解釋,才讓人覺得巫師屍骨像是對我有什麼惡意一般。
我揮了揮手,婉兒和餘夢終於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與此同時,陳恩他們也都離開了,與我們保持著大概兩百米的距離。
巫師屍骨見所以人都已經離去了,於是將我扶著轉過身去,在我背上推拿了幾下,至於是怎樣的手法,我既看不見,也無從知曉。
不一會兒,隻感覺它緩緩放下了雙手,靠在我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你要防著那黑衣小子才好”。
話剛說完,他就瞬間離開了我,化著一縷黑煙消失在我身後。
要我防著黑衣小子?
我回頭看了看,除了陳恩之外,我們這裏並沒有別人穿黑色衣裳。
唯獨陳恩一人,他一直以來都喜歡穿黑色衣裳,就連他的軍裝,前不久也給他改成黑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