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喬任宵心裏想著,結果不小心說漏嘴。
蘇季菲聞言愣住,呆了足足兩秒,這才反應過來他這兩個字的意思,秀麗的臉頰頓時一熱,用力把人推開了。
“喬任宵,你再這樣我們就絕交!”
蘇季菲火了。
看著她氣紅的雙頰,喬任宵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過份,畢竟她已許了人家,人言又是可畏。
唉……
“沒這麼嚴重吧?女孩子家家,別動不動就說這兩個字,不好聽。”喬任宵非常牽強的把話題繞回來。“我們還是繼續說正事吧。”
“正個屁,你剛才有心在聽嗎?”蘇季菲木著臉,白了他一眼。
喬任宵有點愧疚,嘿嘿笑了兩聲:“有聽有聽,你剛才不就是讓我去查一下馬弘博每天巡視時都會經過什麼地方,我都知道。”
說完,他聲音一頓,一臉莫明其妙地看著她:“對了,你讓我查這個幹嘛?你懷疑馬弘博?”
蘇季菲霎時被氣樂了,咬牙切齒地笑道:“喬任宵,剛才我跟你說的事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就把你給剁了,扒了人皮做燈籠,你信不信?”
喬任宵差點跳了起來,生生出了一身冷汗:“人皮燈籠?你逗我玩的吧?”
要不要這麼狠啊……?
蘇季菲不說話,獰笑,樣子比說話還更說服力。
喬任宵吞了口唾沫,心裏忽然有點替闕修堯的未來祈禱,娶了這樣的母老虎,這樣晚上還能睡個安穩的覺嗎?
雖然蘇季菲到最後都沒有告訴喬任宵,讓他去調查馬弘博的原因,不過喬任宵還是馬上去辦,而且速度還很快。
傍晚時分,蘇府有人來爬牆了。
其實說爬,也不正確,咱們喬二爺隻需要站到牆腳下,身上一提氣,腳下一蹬,人就到牆的另一邊去了,動作別提多瀟灑。
他熟門熟路地抹上蘇季菲的房間,這時候蘇季菲在藍景的陪同下,正準備出去吃飯。
看到喬任宵,兩人紛紛沉默了。
下刻,藍景就鬼靈精地跳到他的前麵去。
“二爺,今日是什麼風,怎麼把你吹來了?”
喬任宵勾了她下巴一把:“藍景兒幾天沒見,又長標致了!”
蘇季菲嘴角抽了又抽,心裏一個臥槽又臥槽地蹦出來,這喬任宵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調戲她的人,這還得!
無視主子一臉抽搐的藍景,笑得跟朵花兒似地:“二爺的嘴還是跟以前一樣會說話,難怪這麼討姑娘家的喜歡。”
喬任宵愣了愣,故意板起臉說道:“這話從何說起,你家小姐還在呢,可別亂說。”
他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巴不得蘇季菲趕緊吃醋,這樣的話,嘿嘿。
藍景哪會不懂喬任宵的那點小心思,當即不開心了,語氣酸酸地道:“我可沒胡說,前幾日我去店裏的時候,來了幾位天香閣的姑娘,全是那裏的紅牌。人家幾個姑娘可都說了,這喬二爺的嘴甜,人長得又帥,給的賞銀又多,能伺候到這樣的大人物,真是三生有幸!”
本來隻是想調倪他來著,說到最後,藍景心裏反而悶悶的,橫看豎看都覺得喬任宵長得好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