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梅子黃熟的時節,窗外下著淅瀝瀝的雨,仿佛在天地之間蒙上一層剔透的薄紗,一片的朦朧和安詳。
隻是這樣的安詳更多的像是要襯得出房間內的火熱和激.情四溢。
他倏地將她擁入懷,讓她跨坐於身上,男**望猛然一挺,沒有任何滋潤,硬生生地貫穿她。
突來的刺痛讓小臉發白,被粗.魯占領的劇痛讓她瞬間繃緊身體,冷汗冒出,她緊緊咬唇,不發一語,忍受他粗蠻的進入。
淩亂而破碎的衣衫丟的寬敞的房間裏到處都是,她破碎的嗚咽和他激烈的碰撞聲夾雜在一起,混成一首奇異卻讓人臉紅發熱的協奏曲。
她緊緊的咬著唇,眸子裏全是傲然的倔強。
“唔……”唇瓣被她咬出血,眉頭緊緊深鎖,可她沒流一滴淚,雙瞳甚至沒閉上,冷冷與他相視。
“不要咬唇,你看都破了,而且我喜歡聽你叫。”
男人停下粗.魯的動作,長指戲謔的劃過她咬的破皮流血的唇,她張口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指,她現在渾身無力,能做的也隻有這樣。
男人淡淡一笑,也不拿開手指,任由她咬著發泄,隻是下身的力道更加的蠻橫,可是雖然說是蠻橫,但是每一下的撞擊都在她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
她不說話,也沒有力氣去說話,緊緊的抓著床單,忍受著他的粗.暴。
“記住這痛,這痛隻有我有資格給你。下次再跑,我就把你剝光了丟進傾城喂喂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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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庭從部隊直屬前線退下來,換了一個位置,看似沒什麼,像是平級調動,隻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整個國家的軍區都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更何況他不止這樣,以白養黑更是明目張膽,無所顧忌,隻要他眨眨眼,動動手指,大家都不得安寧,隻是還好,一般不觸碰他底線,他都會一笑而過。
不過至於他的底線在哪裏,好像還沒人知道。
猛然的睜開眼,戴北歌深呼吸一口氣,好像剛才做了一個惡夢,但是現在又覺得自己記不清是什麼內容,就是覺得害怕,縮著身子,呆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稍微的把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輕輕的拿開,側身回頭看著身邊熟睡著的靠的自己很近的一張放大的俊顏,有些怔怔的發呆,這個男人不管站在哪裏,身上都是散發著一種高貴的王者氣息,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再加上他帥的近乎完美的臉,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他狂奔,即使他是一條毒蛇也甘之如飴。
隻是對戴北歌來說,這個男人再完美,她覺得也比她惡夢裏夢到的可怕的多,不過如果他不是這麼冷血和絕情,也許會是很好的人吧?
她無奈的翹了翹嘴角,其實不觸碰他的底線,一切事情他都會好辦,沒人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裏,可是戴北歌清清楚楚的知道。
搖搖發酸發脹的腦袋剛要起身離開,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就攬了過來,才感覺到自己纖細的腰身被捏住她就已經被身旁的男人壓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