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嚇了一跳,叫道:“開玩笑,隨傳隨到,這裏麵包含了很多意思,你洗澡沒拿毛巾,要我進去,你上廁所,沒帶紙,隨傳隨到,你缺男人,午夜夢回,芳心寂寞的時候也隨傳隨到,告訴我,我陳曦寧死不從。”
楊敏臉快要滴出血來,狠狠瞪著陳曦,罵道:“流氓!”
忽然,流氓出手,摘星拿月,伸出大手掌憑空朝著楊敏的肩膀一抓,隻見肩膀上的那朵紅花飛了起來,朝著陳曦而去。
在楊敏震驚的目光下,花朵飄飛,恰好落在陳曦手中,陳曦用鼻子聞了聞,笑道:“如何?”
楊敏開始很震驚,可是很快看到了花朵下係著一根繩子,繩子很細小,被陳曦拉著,很快便到了陳曦手中,他便是通過拉繩得到鮮花。
楊敏怒道:“你耍詐,不算!”
陳曦笑道:“輸了便是輸了,拿來這麼多理由,楊敏在警局中,一言九鼎的,不要因為我一個平民百姓破戒。”
楊敏咬牙切齒,隨即哼道:“狡詐,陰險,無恥,下流。”
陳曦傻眼,不過是玩個遊戲,竟然被說成無恥,天底下還有比他冤枉的人嗎,天底下誰不知道他陳曦乃是一等一的好人,舉世難求,楊敏這女人好沒眼光。
“信不信,我把你內衣拉出來。”陳曦叫道。
楊敏驚呼一聲,急忙捂著****,但見陳曦的笑意,知道又被耍了,罵道:“無聊。”說罷走回房間。
劉長天的身體,經過陳曦的針灸,立刻見效,雖然沒有恢複實力,變得生龍活虎,可是頭頂的陰陽吸收了生機,變得自我轉動來。
陳曦探查劉長天情況,點頭道:“劉局長……”
劉長天阻止道:“不要叫我劉局長,太見外,你和楊敏同輩,我托大些,你叫我劉叔就好。”
陳曦打蛇隨棍上,急忙叫道:“劉叔。”
這一叫聲,便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說實話,陳曦現在很需要在警局係統方麵有一個盟友,而且劉長天是正人君子,雖然為人古板,但是極為有原則。
陳曦早就想要和劉長天走得近點,以期得到幫助,西京市水很深,寸步難行,他雖然不懼怕,可是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不可能一個個照顧到,所以需要結交劉長天這樣的朋友。
劉長天何嚐不是想要結交陳曦,如陳曦般的世外高人,身手恐怖的有能力者,太少了,如果能夠為國家所用,絕對是國家的福音。
兩人一狼一狽,相視一笑,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楊敏在房間捧著小心肝,呼吸有些急促,方才與陳曦的調情都比不上陳曦那聲劉叔來的夠勁。
一聲劉叔,可以讓兩人的關係更加親近,隻是楊敏不知道,心中一直把陳曦當成重要的人。
“要喝點酒?”估計天要亮了,劉長天笑問道,看著灰蒙蒙的窗外,雲層撥開,晨曦初現。
陳曦不好意思道:“劉叔,我酒量不行,真的很差的。”
結果,劉長天倒下了,喝了兩斤白酒,陳曦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著楊敏震驚的眼神。
“你酒量不好?”楊敏哭笑不得,扶起劉長天進了房間,出來責怪道,“幹爹的身體剛剛痊愈,你就不知道勸勸。”
陳曦摸著下巴,看著牆上的老式鍾擺,聽著滴答滴答的聲音,問道:“也是劉叔的東西?”
楊敏點點頭,說道:“幹爹很念舊,為了國家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結婚,我是他從孤兒院領回來的。他是個好人。”
陳曦失笑道:“我當然知道他是好人,不過有時間太刻板了。國家的利益大於一切,這是軍中養成,可是一般人,那會這麼想,當官的,沒有幾個不為自己撈好處的,所以劉叔得罪了人。”
楊敏擔憂道:“這些年,他得罪的人提多,都不知道有多少政敵,可是他還不知道收斂,哎,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陳曦笑問道:“你希望他改變,變得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楊敏搖頭,歎氣道:“幹爹身上有一股正氣,一旦改變,就不是原來的他了。他寧願死在戰場上,不願死在床上。”
劉長天起身,來到一把長劍下,感受著其中的殺機,這把劍長有五尺八寸,上麵沾染了很多的鮮血,是一把飽經風霜的劍,是劉長天當年戰績的見證,他把他放在大廳裏,說明依然想要回到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