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調情(3 / 3)

鐵慕華從後麵走,方澤開門迎了上去,道:“繼承,你怎麼來了?”

黃繼承停下,兩名魁梧的保鏢進入房間,方澤蹙眉道:“繼承,你這是?”

黃繼承淡然道:“你來老房子做什麼?”

方澤勉強笑道:“工作壓力大,出來散散心。老房拆遷,過來看看。你呢?”

兩名保鏢出來,搖頭。黃繼承道:“我們的目的一樣。”說完立刻離開。

方澤怒道:“繼承,你怎麼跟媽說話的?站住……”

黃繼承回頭,從懷中拿出一疊照片,灑在方澤頭上,照片上都是方澤和鐵慕華的做愛過程。姿態,神態,清晰可見。

方澤臉如死灰,神色變幻不定,望著兒子。黃繼承道:“三百萬,有人花三百萬讓我贖回原件。”

方澤臉色狂扁,失聲道:“肯定是蘭陵會所的人,他們想要威脅黃家!”

黃繼承目中殺機閃動,寒聲道:“蘭陵會所你是方家的地方,你在外麵如何快活我不管,但是你是黃家的人,如今方家內亂,大舅和二舅爭權奪勢,黃家出了醜事,怎麼跟那些人交代!”

方澤擔憂道:“是不是何家和楊家搞的鬼?”

黃繼承瞥了一眼方澤,說道:“找到他,殺了他。我把事情擺平。”

方澤顫聲道:“殺了他……他和祥子的關係是表兄,怕是……”

黃繼承冷笑道:“我說過,剩下的事情我來擺平,不要讓我失望,黃家不能壞了名聲,尤其是現在。”

厭惡看了一眼方澤,黃繼承領著保鏢朝外麵走去,生怕在這裏呆的太久,會影響心情。方澤叫道:“站住,繼承,什麼意思?”

黃繼承頭沒有回,道:“你說呢?”

方澤痛心道:“就算我有做錯什麼,但是我還是你母親,你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如此絕情嗎?為了黃家的利益,就能不顧母親的感受?”

“當年為了那個賤人,做母親的替你受了多少委屈?”方澤吼道。

黃繼承臉色陰沉,麵孔扭曲,寒聲道:“逼得我和曉婷分開,沒有你的阻擋,曉婷怎麼會離開黃家!你怨恨曉婷的媽媽,連同她一起怨恨,以為我不知道?曉婷媽媽的死,你有份參與,對不對?”

方澤臉色蒼白,嘴唇顫動,不敢相信看著兒子,道:“你……胡說什麼……”

恐慌,顫抖,被人揭露傷疤,血淋淋,方澤道:“我是你媽,你想怎麼樣?”

黃繼承冷笑道:“我爸的死,你最是清楚吧。”

轟隆!

方澤腦袋震動,一片空白,肩膀劇烈顫抖,道:“胡說,你爸爸因為漸凍症自殺的。”

“漸凍症能夠自殺?”黃繼承冰冷道,“黃家的東西,誰也不能拿走,就算是方家也不能。”

方澤猛然抬頭,急道:“你把事情算到方家頭上,不公平,方家從來沒有想過要對黃家下手。繼承,你瘋了!”

黃繼承道:“方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方家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老爺子的力量很強大,西京市三大家族加起來都不是方家的對手,繼承,你不要玩火!”方澤驚駭道,她明白兒子想要趁方家內亂,搞垮方家,可是這種想法極為不現實。

黃繼承冷笑道:“方家,我比你更清楚,姥爺失蹤,說不定已經死了……”

啪!

黃繼承憤怒盯著兒子,罵道:“不許這樣說你姥爺。”

黃繼承捂著臉頰,寒聲道:“不許說?我說的全部是事實。你們老了,全都老了,大舅和二舅內鬥,你和王家的那位,不是很想得到方家的財產嗎?現在就是機會,很好的機會,錯過了,連湯都喝不到。”

方澤焦急道:“繼承,媽不會害你的,做事不要衝動。”

“不會害我?”黃繼承冷酷道,“我的幸福呢?你把我的幸福弄到哪裏去了?”

怨恨,冷漠,無情,黃繼承看著方澤的目光,刺骨的寒光,方澤心中狂震,忽然發現兒子極其的陌生,他身上的氣息,與平時合作或者敵對極為相似。

“他把我當成敵人?”方澤痛苦的發現真相。

黃繼承走了,帶著決然的神情,方澤知道,兒子與自己越來越遠,捂著肚子,眼神變幻。

鐵慕華從後門出來,奪路狂奔,生怕黃繼承追來。讓他們抓到有死無生,黃家不允許醜聞,即便以方澤的身份也不行。

如果隻是玩玩,黃家不追求,但是方澤和他在玩火,已經出現危機,種種跡象表明,對方察覺到蛛絲馬跡。

黃繼承出現不是巧合,而是得到消息,怎麼辦?

咬牙跑到街頭,打車回到森海會所,祥子抽著雪茄,玩弄著新來的貨色,女人二十出頭,****很大,長相和香港豔星葉子楣相似,尤其是雙峰鼓脹,呼之欲出。

祥子喜歡豐滿的女人,****大,腰肢大,但是討厭身上其他地方肉多的女人,所以對女人要求很高。

女人微笑,露出享受的神情,任憑祥子手掌在衣服裏遊動,忽然祥子嫌衣服礙事,大力撕毀,驚得女孩兒花容失色,但見祥子興奮的神色,勉強裝出媚笑。

祥子狠狠把女孩兒翻轉過來,提槍幹了起來,因為太幹澀,女孩兒露出痛苦的申神色,咬牙不敢出聲。

祥子強壯無比,抓起女孩兒的頭發,罵道:“叫出聲,女人!”

女孩兒開始呻吟。祥子猛幹,邊幹邊說道:“什麼事情?”

以往,鐵慕華見表哥在幹女人,會饒有興致在旁觀看,興起拉過女人,一起開幹,偶爾還會交換伴侶,但是現在沒有半點興致,下麵已經軟掉。

祥子興致勃勃,幹得女孩兒叫聲越來越大,表情越發痛苦,經受著無休止的衝擊,檀木桌上酒杯撞擊搖晃,酒水灑在紅色地毯上,撞擊太激烈,灑在臉上。

酒水從臉頰滑落,祥子抱起女孩兒,換個姿勢,靠著牆壁,狠狠的進出著,女孩兒向不遠處看戲的露出求救的表情,但是眾女都心慌意亂,不敢上前。沒有祥子吩咐,她們都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