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嘿嘿,怕是沒那麼簡單吧!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了,你們再也不是全盛時期了,我這四象陣足以防住你們了!”崔勇林一陣冷笑手一揮,身邊兩名長老也出動了,分別對上了禦劍門的三長老和四長老。
毒蛇穀的一男一女其實也是兩名長老,他們不用誰安排,直接奔想逃跑的唐道權撲去,頓時,廳堂之內木屑四濺,桌椅瓷器全部化為粉碎……。
崔勇林他們是打算現先除掉唐道權和李鴻源,所以都是以二打一,毒蛇穀的兩名長老纏著唐道權,肖婷芳和崔勇林對上李鴻源,李鴻源他們原本就中了毒,加上寡不敵眾,隻是三招之下便以受傷。
感受到體內的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侵蝕自己的靈力,李鴻源頓時怒吼起來:“崔勇林!毒蛇肖!今日老夫就算拚死也要帶上你們!來吧!”
大吼之後,李鴻源奮力提起周身靈力,也不在去閃躲,雙手化爪,直攻崔勇林,想要用以命搏命的方式拉上他們陪葬。
“崔掌門,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別跟他們硬碰硬,先避其鋒芒拖延時間,很快他們就會跟死狗一樣擺在哪裏了!”看到李鴻源頭發散亂麵如鬼魅,根本不怕自己受傷,隻是一味的朝崔勇林狂攻,肖婷芳便好心提醒了崔勇林一句。
崔勇林當然知道這點,他可不想被拖下水,隻能且戰且退,一味閃躲。
肖婷芳不愧為陰毒之人,看到李鴻源不閃躲,更是加大功力朝李鴻源打去,一掌又一掌打在李鴻源背上,打得李鴻源連連吐血。
同樣的,唐道權雖然沒有李鴻源這麼狼狽,可也是身受重傷,根本就沒機會逃,而禦劍門另外兩名長老因為毒性開始發作也漸漸不敵鑄劍門的兩名長老,情況岌岌可危……。
‘嘭~~’
唐道權一不小心中了強力一掌,從牆角飛回了堂中,四個人頓時被圍困起來。
到了這個份上,敗局已經定下了,就算李鴻源他們想拚命也是沒有用了,崔勇林他們可不會傻乎乎的跟他們硬碰硬,死對他們來說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
禦劍門內,二長老周誌懷正打坐修煉,突然心裏奇怪的慌亂起來,再也不能集中精神了,無奈,他隻能起身走出房門。
時至中午,毒辣的太陽正當空,周誌懷頂著烈日走到演武場,在那裏,挑選出來參加萬華論武大會的九名弟子正在葉友豪的指導下排練陣法。
“友豪,這幾日練得怎麼樣了?這龜鶴陣是我禦劍門最強陣法,攻守兼備,其主要精髓在於攻守變化之時要迅速,主要破綻也在這裏,這點千萬要記住。”心慌意亂不能修煉,周誌懷便過來指點了起他們來,不過眼神中還是透出了一絲慌亂。
葉友豪是三長老的得意弟子,悟性很高,一眼便看出了周誌懷的心事,於是便問道:“二師伯,您似乎有點心神不寧啊,這個~~~這個你早上的時候說過了,您有什麼心事嗎?”
周誌懷這才想起來,早上的時候他也來看了看,說過同樣的話,隻是剛剛心裏慌亂,莫名其妙又說了一遍。
周誌懷眯著眼睛看了看天,歎了口氣說道:“唉!師兄他們去鑄劍門赴宴,老夫莫名其妙覺得心裏不安哪,這鑄劍門跟我禦劍門素無往來,這次卻異如往常,老夫總覺得有什麼不妥,可又說不上來,所以煩悶,心不在焉。”
“呃~~,二師伯,師侄也覺得這事有點蹊蹺,現在已是午時了,就算掌門師伯他們赴宴要晚點來,可那四名弟子卻可以早來啊,現在他們也沒來,也不知道是何緣故。”葉友豪想了想,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聽到葉友豪這麼一說,周誌懷頓時一驚:“其他四名弟子還為趕來?不好!事情可能另有變故,友豪,快隨我去鑄劍門看看,掌門師兄他們可能有危險!”
“有危險?您是說……!”葉友豪也馬上想到了,頓時一驚,不用周誌懷安排,立刻轉身對正在排練陣法的陸大空等人說道:“不用練了,趕緊準備一下,馬上隨我跟二長老去鑄劍門救人!”
“弟子遵命!不用準備了,現在馬上就能走!”陸大空等人也明白事情的緊急性,收起飛劍便聚在了一起,隨時準備出發。
“二師伯,要不要師侄去通知劉師兄他們一同前往?就憑我們幾個人怕是不夠的。”葉友豪想了想,又問了周誌懷一句。
“不用了,我們先去看看,此事我們先不要亂下結論,先去看看才知道,走吧!”不管怎麼說,周誌懷也是猜測李鴻源他們出事了,也不能真的派人圍攻鑄劍門,帶上這十來個弟子去也就夠了,人一多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