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家族遷移(1 / 3)

明成曆二十四年,明朝曆史最殘酷也是引起變亂最多的稅賦,礦稅開始起征,礦稅的起征影響頗多,後世之人評價這是明朝走向滅亡的開始等等之類的不一而足,但礦稅的征收使明朝已有的資本主義萌芽被迅速消滅了,曆史的軌跡又回到了往日,而這個家族像曆史車輪下的那一隻小螳螂,試圖用全部的力量來阻止曆史的前進,最終被曆史無情的碾過,成為過去。

明萬曆二十四年,湯家宅院中,家祖湯萬業的身體越發的不好,幾年前的那次大病使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如今,他的精神業已大不如從前了,從病過之後,家祖就無法在管理家族事務,事力全部由兩個兒子分擔了,而家祖不過起到一塊鎮山石的作用,從而不讓這個家族分崩離析,而這塊鎮山石身上的裂紋已經很多了,很快,這塊鎮山石的身上會有更大,更多的裂紋產生,直到這塊鎮山石破碎,而所鎮的山也會分崩離析,無疑,礦稅的征收就像是一把碩大無比的鐵錘重重的砸在了這塊鎮山石的身上。

明萬曆二十四年六月,炎熱的夏季並沒有給家祖帶來一絲一毫的熱意,相反,他時常覺得自己冰冷刺骨,六月裏,天氣很熱,大家穿衣服也盡量穿的薄些,但家祖不同,他依舊穿著秋天的衣服不肯換下,為此,兩個兒子很是大傷了一番腦筋,請名醫過來,請算命先生過來,去廟裏請簽等,把家祖折騰的疲憊不堪,精神也是越發的不好了,但這些舉動絲毫沒有作用,這個固執的老人,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穿衣風格,誰說都沒有用,無奈之下,兩個兒了也就聽之任之了。六月的一天家祖坐在屋中的躺椅上,躺椅的搖晃很快的使家祖有了睡意,睡意,逐漸的擴大,家祖便睡著了,這次睡著跟往常一樣,他時入夢境,這種夢境從幾年前他第一次得病時進入過以後,每次睡著都會進入到這個夢境之中,每次來都是一樣,在一個碩大無比的黑屋子中,來的次數多了,也就不驚訝了,像往常一樣信步往前走著,很快就摸到了門的把手,拉開,還是那一條長長的通道,家祖對這個已經見怪不怪了,走過這條長長的通道,打開門,走到那個前麵奇形怪狀的物體前麵,徑直坐下,像往常一樣,這個東西陷了進去,但是家祖卻不像之前那樣吃驚了,任由它陷進去,家祖感歎道:這個東西雖然怪了點,但是坐上去很舒服,比家裏那個硬梆梆的躺椅舒服多了,坐在這個怪東西身上,總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家祖正感覺要睡著的時候,有一扇門打開了,那是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家祖站了起來,那扇門打開後,也沒有人走進來,隻是在開著,等了許久也沒有人進來,家祖等的有些急了,便向那扇門走去,進了那扇門以後,家祖突然感覺自己飛了起來,那是一個像進來時一樣的長廊,隻不同的是那個長廊是正常的,隻不過的材料是昂貴的水晶罷了,而這個走廊不一樣,它是個圓的,而且還是彎彎曲曲的,像是一個通往未知地方的隧道一樣。往常的走廊是走著,這個走廊是飛著,周圍還有一些閃閃發光的東西,這條彎彎曲曲的走廊特別長,家祖感覺飛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前麵突然間有了一個出口,家祖從出品出來,忽然發現這是一個特別陌生的地方,家祖在空中漂浮著,看著下麵那個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突然,有一種沒來由的害怕感充斥在家祖的心中,他突然間想回去,想回到那個他熟悉的地方,轉過身來,卻發現身後的門已經消失不見了,家祖很是費了一番心力在找,仍舊沒有找他來時的那扇門,無奈之下,他隻好選擇去腳下這個陌生而又奇怪的地方,或許,在這個陌生而又奇怪的地方能找到那扇離開的門也說不定呢,打定了這樣的主意後,家祖邁開步子往這個陌生而又奇怪的地方走去,家祖感覺到自己走的飛快,似乎成了為了那些街頭說書人口中的神行千裏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家祖便走到了這個陌生而又奇怪的地方麵前,家祖抬頭看了一下,發現這的東西都高的嚇人,直入天際,家祖感歎到,怕是皇宮也沒有這麼高吧!家祖信步走了進去,這人地方人很多,路也很寬,路上跑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來著,像是一個鐵盒子,而那種鐵盒子跑起來飛快,家祖暗自估量道,這個鐵盒子跑著可真快啊,怕是傳說中的汗血馬也追不上這東西吧!然而,更加奇怪的是,他不時看到有人從這個鐵盒子裏出來,有的又進去那鐵盒子裏麵,這讓家祖感到十分的好奇,他走到一輛鐵盒子的旁邊,想進去看一看,卻找不到門在哪裏,那個鐵盒子觸手十分的冰涼,很像鐵器,但是鐵器沒有這種顏色的,這讓家祖十分的迷惑,想到這裏,家祖感歎道:能造出這種千裏神行的鐵盒子是多麼厲害的手藝啊,我湯家要是能把這樣的人請來,那該多好啊,正想著之間,似乎是這個鐵盒的主人過來了,過來的是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的不知羞恥,穿的如此放浪,衣服露著大腿,露著胳膊,甚至於胸前也露著,真是太有傷風化了,莫非這個女子是個青樓女子,在家祖的印像中隻有青樓女子才穿著如此的暴露,這個女人推著一輛鐵車,鐵車裏麵放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鐵車上麵還坐著一個孩子,怕是有四五歲大小,那個女子對坐在鐵車上的孩子說道:咱們去蘇州的奶奶家,奶奶這兩天病了,很想你的,鐵車上的孩子答應了,隨後這個女子從隨身攜帶的小荷包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東西,朝那鐵盒子指了一下,那個鐵盒子叫了一聲後,突然這個鐵盒子的後麵打開了,那個女子推著那個鐵車過去,將那個孩子放下,將鐵車裏麵的東西陸續搬到了鐵盒子的後麵,放完之後,那個女了將鐵盒子的後麵打開的地方合上,將旁邊的門打開,並讓那個孩子上車,主婦他不要亂跑,等那女子回來,那孩子答應了,乖乖的上去了,並把那個門關好,那女了又拿出那個黑色的東西對那個鐵盒子一指,隻聽一聲像是上鎖了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後那個女子便推著那個鐵車順著原路回返,家祖在那兒思考了一會兒,他聽到剛才那個女子說蘇州,那麼這是哪裏,是杭州,還是其它的什麼地方,想到這個問題,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這是一個困擾他的問題,他明白,想要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必須要在這個奇怪的地方接著走下去,這樣或許還能有找這個問題答案的辦法。他離開那個鐵盒子。漫無目地的向前走著,走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有著直插雲際的高大房屋立在地麵上,下麵有怪東西在不停的旋轉,穿著奇怪服裝的人們從那旋轉的怪東西裏來回的進出,家祖很好奇,便跟著走了進去,他想問一問裏麵的人,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但是沒有人回答他,家祖有點生氣,就過去拍這個人一下,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的手直接從這個人的身體上穿了過去,這令家祖感到非常的驚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他慌亂無比,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陷入毫無頭緒的慌亂中,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慌亂後,家祖慢慢鎮定了下來,他想起來了這是一個夢,但為何這個夢卻是如此的真實,像是發生在身邊一樣,這是困擾著家祖的一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解決,隻能在這片奇怪的地方找到解決的辦法,想到這裏,家祖下定決心隨著這些人,他跟著這些人進入了一個鐵箱子裏,他要跟著這些衣著奇怪的人到他們將要去的地方,或許那裏會有離開的方法,鐵箱子啟動了,一陣眩暈感襲上,過了一會兒,眩暈感過去了,到了地方,鐵箱子的門打開了,裏麵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家祖也跟著他們走,走到一間大房子裏,但是這房子很亮,而且其中一麵是水晶,陽光居然能從這種水晶中穿過,整個屋子非常明亮,這個大房子的人很多,大部分的人都坐在分好的一間間小格子裏,還有一些小房子是從大房子裏單獨分出來的,裏麵有的坐著人,有的沒有人,更奇怪的是這個大房子裏所有的人麵前都有一個方框,這個方框不知是幹什麼的,有的人對著它笑,有的人則對著他說話,有人則一下盯著這個方框,手卻像打算盤一樣的敲動著什麼,家祖對這一切都感到好奇,同時,他有一種深深的恐懼,不知為什麼而恐懼,這種恐懼不斷的侵蝕著他,但他又沒有辦法改變,他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般四下尋找著出去的辦法,都沒有成功。家祖放棄了,或許,會像幾年前那樣,兩個兒子叫來大夫,大夫會有辦法讓自己醒過來的,想到這裏,家祖的心稍安了些,家祖細致的打量起這間奇怪的屋子和他所處的奇怪的世界,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這個世界的一切東西早已超出他的認知,他看不懂這些人在幹什麼,不時有怪響響起,有的人拿起一個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長條在不斷的說話,還有的人拿著一個方方的東西也在說話,似乎這些東西裏麵以傳出聲音呢,這看到的一切都已超出他的想像,這些奇怪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麵前,是做夢嗎,恐怕不是,如果是做夢的話,夢裏是可能同時出現一個場景的,家祖仔細的回想了下,從自己生病以來,每次做的夢似乎都是在那一間房子裏,唯獨這一次不同,那扇門背後竟是這樣的世界,一個充滿奇怪東西的世界,而在這個世界裏什麼都不一樣,都跟自己原來的生活的世界不一樣,這該怎麼辦,家祖正在這兒漫無頭緒之際,過來一個穿著奇怪服裝的人,這個人走到家祖麵前,對家祖說道:您好,請跟我來,家祖看著麵前的人問道:你能看見我,來人答道:是的,家祖又問道:既然你能看見我,也能聽到我說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肯定知道怎麼離開這個地方,來人答道:您猜對了,我確實知道怎樣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在這之前,我家主人想要見您一麵,您見過之後,我親自送您離開這個地方,家祖道:也就是說,我不見你家主人,就無法離開這個地方是嗎?來人回答:是的,家祖道:那既然這樣就見上一見,我一介老朽之身還怕什麼。來人道:請您放心,我家主人與您是相識的,可以說是故人,故人相見隻是敘敘離別之情而已,家聽完隻是笑了一笑,並不說話,來人道:那麼就請您跟我走吧!說完,便轉身抬步而去,家祖跟在其身後,這人來到家祖剛才乘坐的鐵箱子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家祖進去了,門關上了,那眩暈感又一次的襲來,頗讓家祖感到難受,這一次鐵箱子走的時間格外的長,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鐵箱子的站打開了,家祖走了出去,而剛才迎接他的人已經等在門外,家祖十分驚訝此人是如何來到這的,那個人把他帶一扇門前,並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家祖推開這扇門走了進去,門在家祖走進去後便緩緩的關上了,這是一間很空曠的大房子,足有下麵的那個大房子那麼大,這時,傳來一個聲音道:老家翁,好長時間不見了,不知身體一如往常乎,家祖聽到這個聲音瞳孔微的縮了一下,因為從聲音的稱呼中,他已經知道剛才那個人所說的主人是誰了,家祖答話道:先生也是好久不見了,自從幾年前從老夫這兒買了一次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先生了,上次小兒的婚禮,先生派了門下來送禮,老朽還未曾去拜訪呢?實在是失禮之至。聲音道:老家翁還是如此的客氣,既然老家翁已然知道在下是誰了,那在下也就不賣這個關子不弄這個玄虛了,說完,家祖麵前出現一個人,正是幾年前向他買藥的黑衣人,黑衣人將家祖請到一邊來,家祖一看這正是自己曾經看見過無數次的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家祖走到跟前,坐了上去,這個東西還是一樣,雖然形狀很奇怪,但是卻要比家裏的那種椅子坐上舒服多了,家祖正感慨之際,黑衣人說話了:老家翁這一路遊曆而來,有些感受嗎?家祖道:感受倒是不敢講,隻是傷風敗俗的事情有點多,我一路走來,路上所見女子個個穿著怪異而暴露,此等傷風敗俗之世界實不是我這等老朽之人所能有感受的,黑衣人道:老家翁客氣了,可能老家翁還不習慣所處的這個世界,那麼我就給老家翁解釋一二,或許能解開老家翁潛藏在內心的疑惑呢。家祖道:那就麻煩先生解惑了。黑衣人道:那我們就先從我們現在坐的這個地方說起,這座樓要叫天宇大廈,是未來時代的一個產物,當然啦,這座樓也是你湯家門人的財產,家祖道:未來時代,先生提到這座樓是未來時代的東西,也就是說我現在所處的地方不是大明朝,那是在哪裏,第二,先生說這是我湯家門人的財產,既然是是未來時代,古人說,富不過三代,看這個地方的情景,早已不是三代了吧,黑衣人道:老家翁還是那樣厲害,言語之中便已問到這個問題的關鍵所在,老家翁不必疑惑,這當然不是老家翁所處的時代能造出的東西,這座樓確實是你湯氏門人所有,所有者是你的第26代傳人。家祖道:第26代傳人,我湯家能延續那麼多代嗎,即便如先生所說延續26代,那麼至少也是二百年過去了吧!先生能活那麼長的時間嗎。黑衣人道:這是一個好問題,但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有點長,我還是簡短的說一下吧!老家翁您先聽著,等我說完,你再慢慢的問,切莫打斷我說話,我這個人脾氣不是很好。家祖:好吧,你說吧!黑衣人:我並不是這個時空的人,而是另外一個時空的人,這個宇宙很大,有很多的時空,不同的時空之中總有一些有奇異能力的人,當這些奇異能力的人的能力不斷被放大,也就成了某一個時空的主宰,所謂的主宰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神仙,而我們就是屬於神仙中的一員,用古話來說,就是與天地同壽,但我們說到底還是人,隻不過與絕大多數的人不一樣,我們生命悠長,說出來老家翁你可能不相信,連我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活了多長的時間了,所以這種長生並不是一種好東西,起初我們很欣喜,隨著時間的流動我們依舊不曾老去,我們厭倦了這樣每天重複的生活,一直在想辦法離開這個怪圈,但是很不幸都失敗了,直到後來我們發現了一種解決辦法,一種能讓我們離開當前困境的辦法,這很令我們欣喜,但是一個意外的發現讓我們的計劃破滅了,我發現所有不同於正常人類的生物都沒有我們所需要的東西,這在我們的那個時空是普遍的,所有生命,包括地下爬著的一個小蟲,都沒有我們所需要的那種東西,這個發現使我們遭遇了挫折,但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們所在的時空人口稀少,整個時空的人口加起來沒有你們這個時空中一個星球的人多。這兩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們,始終不曾解決,後來,在一次巧合下,我知道了有其它的時空存在,但是時空與時空之間的障壁實在太難突破,沒有辦法送太多的人過來,隻有我和他,我們兩個突破了時間障壁來到了這個時空,在經過2700年的探索後,我發現了這個時空的人們有我們所需要的那種東西,我做了幾次試驗,收集到了一部分,發現我們當初的理論是可以實現的,在這種欣喜下,我忽略了一些問題,而正是這些問題導致了我們隨後的失敗,在痛定思痛之下,我對方法做出了改良,但是改良之後需要的時間太長,兩相權衡之下,我最終選擇了改良後的方法,而且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時間對於我來說是無所謂的,在經過多次的試驗之後,我選擇了你,在我選擇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種直覺,我會成功,這種直覺很準確,我很相信它,有很多次我都是靠著這種直覺走出難關,所以,當這種直覺出現時,我就知道我漫長而又痛苦的一生似乎有希望結束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並不把賭注全部押在你的身上。所以現在,老家翁,在你的麵前有兩個選擇,一是選擇答應與我合作,當然你們湯家也會獲得無窮無盡的好處。二是,選擇與我作對,當然結果你也很明白,以我的能力來說,毀滅你們湯家實在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瑣事,選擇就在你的麵前。老家翁,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