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曾有過那麼一刹那的動心,也被你們容家的兄妹毀得幹幹淨淨,即便生出了半點的情意,也都隻會是非分之想。
“清白?”容希月冷笑一聲:“滿口胡言,她是不是跟你訴苦了?是不是告狀了?本公主就知道她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隻要她一開口你就心軟,過來跟本公主求情,元敬亭,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她慣用的伎倆嗎?”
她恨不得剝開秦桑雪的皮,讓元敬亭好好看看,是不是一顆黑心。
而元敬亭卻同樣覺得容希月不可理喻,她與秦桑雪之間的仇怨,一直都是因為自己,心底一時苦澀難言。
“希月……”
元敬亭閉上眼,聲音透出深深的無力。
“敬亭,我隻不過是想要提醒你,不要染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秦桑雪她不是什麼好人,皇兄才兩日就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將我拒之門外,你可知道皇兄從來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
元敬亭此刻有苦難言,容景對你百般縱容,可如今禦書房批閱奏折那人是容壑,但凡有半點防備之心,都不會選擇在此刻見你。
隻是這些話,我要如何跟你解釋?
容壑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更不想替你處理那些讓人頭疼的煩心事,又怎麼會見你?
而你最後將這一切都歸咎到秦桑雪的頭上,不知是她太過倒黴還是你一直這般無禮。
“希月,你要一意孤行,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元敬亭不得換了一種姿態,盡管心中對她沒有絲毫感情,卻還是要屈服,如果你不是容壑的妹妹,我有千萬種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敬亭,你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不過還是為了那個女人,若是換做從前,我會十分高興。”
“隻可惜,今日你犯下了欺君之罪,皇兄根本就沒有給你傳話吧,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她?”
元敬亭有些怒了,臉色微微沉了下去。
“公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若是一定要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那麼就不必多說了,日後公主也不必來找微臣了。”
他說完轉身欲走,卻被容希月一把拉住衣袖,“你要走?”
元敬亭好不容易過來找自己一次,卻還是為了秦桑雪,可笑自己還舍不得,她心中無比複雜,總覺得若是自己放手,日後就再也無法靠近元敬亭半步了。
“敬亭,隻要你答應我日後不要再管她的事情,本公主就答應你不去為難她,好不好?”
元敬亭身形一震,背對著她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點頭,“好。”
容希月最後打消了要去找容景的心思,卻對秦桑雪更加痛恨,之所以這麼跟元敬亭說,也不過是想要知道,究竟在他心中,那個女人有多重要,顯然結果是出乎自己意料。
很好,本公主可以不動手,但是卻不代表別人可以忍得住。
皇後娘娘,希望這一次,你不要繼續懦弱了,否則皇兄會被奪走,秦桑雪也會取代你的位置,成為這個後宮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