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高,名“月”,大家可以叫我月兒。”
高月說著,視線落到衛墨身上,不禁驚呼出聲“是他!”
少羽等人忙走前幾步拱手問道“你,認識他!”
高月點頭,蹙眉看著昏迷不醒的衛墨。
“錦瑟姐姐的房間裏有一幅畫像,畫像上就是這位公子。”沉吟片刻,繼續說道”他就是錦瑟姐姐等的故人。“
聞言,眾人麵麵相覷,皆是一頭霧水,高月也不再多說,帶著天明,少羽一行人進了山莊。
衛墨醒來,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了,少羽一行人先行出發去了墨家,天明和好不容易才被允許留下來的蓋聶也在此暫住了下來。現在,天明正在衛墨的床邊嘀嘀咕咕著端木蓉那個女人如何如何的壞,如何如何的不救他的大叔等等,等等。
“你的柴劈完了麼?”端木蓉走進來,隻是一眼就讓天明鼓著包子臉出去了。
”端木姑娘,這次又麻煩你了。“衛墨靠坐在床頭對端木蓉微微點頭,抱以歉意的微笑。
“不必謝我,你隻是昏迷了幾日,並沒有什麼傷要我醫治。今日來,是有件事想尋個答案。”端木蓉看著衛墨,神色平靜。
“端木姑娘有恩於我,我自然知無不言。”衛墨看著端木蓉,他的身體已經好多了。隻是,還有些虛弱。
“你名衛墨,衛莊親弟,流沙少主,這些可是真的?”
衛墨側過頭透過小窗的細縫看著天明正在費力的劈砍著一塊柴火,蓋聶見了,接過天明手中的斧子做了示範。衛墨笑了,嘴角淡淡的笑意在下一刻就變成了無奈。“他是我的兄長。”隻一句足以,端木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轉身出了房間。同時落下的還有那扇小開的窗子。
嗬,這算是被囚禁了麼?
衛墨的記憶雖有恢複,但也是一些片段,很是不全。可對於衛莊曾一劍封喉,殺死墨家首領。與墨家仇恨深重的這些塵封往事,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對於端木蓉的反應,也在情理之中,衛墨並不在意。
隻是如今自己落入墨家的手裏,他們會怎樣處理自己呢?衛墨不由得對於自己還未完全恢複的那部分記憶抱有期待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衛墨的內力無法凝聚,失去了內力,他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案板上的弱小者。
“蓉姑娘,有密令來了。”班大師走到端木蓉身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對麵那個房門緊關的房間。
“班大師。”
“這次追殺蓋聶的,除了秦國的勢力和衛莊的手下,還有一直潛伏的陰陽家。”
“衛莊!墨家找了他這麼多年,終於出現了!班大師,對於衛墨你有什麼看法?”
“這是難得的機會,一切按計劃行事。隻能暫時委屈一下那位衛公子了。”
“明白了。”
樹上的蝶翅鳥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陰陽家?你是說,陰陽家這次的目的是衛墨。”衛莊看著回來的蒼狼王,白鳳不在,赤練站在一旁,聽著蒼狼王的彙報,心下驚異,陰陽家竟然對衛墨出手了,這次,衛莊還能保持沉默麼?
“哼,嬴政!”衛莊冷哼一聲,轉過頭看向赤練。
“如果是你,有多大的把握帶他回來?”
“誰知道呢?”
赤練撫媚一笑,妖嬈的扭著腰肢走開了,蒼狼王也退下去著手布置攻打墨家的準備。
“墨家,當年我對你們還是太仁慈了!”衛莊看著自己垂落的長發,和那人一模一樣的白發。陰陽家的人為何會盯上衛墨呢?在經曆了那般詭異的攻擊以後,衛墨現在怎麼樣了?什麼時候他也開始懂得了去掛念一個人。真是可笑,衛莊自嘲的笑笑拔劍揮舞,他不能亂,此時他必須靜下心來。
錦瑟看著水鏡倒影出的畫麵,抬頭看眼窗外,現在還不到她出世的時候,再等等,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