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我直接奔往學生街台球廳,本來據點我打算設在酒吧,現在倒好,剛開業一天就被查封了,弄得我還得倒回來。
我已經打電話給大山了,我讓他把該叫上的人都叫上了。我剛一進去,林澤流星大山等人就撲了過來問我有沒有事?我搖搖頭說:“沒事。”
隨後我又問大山:“那個人呢?抓到沒有?”
大山說:“抓到了,你前腳剛被帶走,後腳我們就將那小子抓住了,還沒來得及審,現在被綁在會議室裏。”
我點了點頭衝林澤流星道:“你們兩個跟我來上。其他人在這等著。”
“知道了飛哥!”
於是我和流星林澤三人奔向會議室,裏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隱隱約約能聽到有個人在嗚嗚嗚的叫,似乎嘴巴被堵住了。
“噠!”我摸到一個開關,會議室立即亮了起來,整個房間裏充滿了光芒。我們三將手放在眼睛前,擋著電燈上的光,等眼睛舒服了,我們將手緩緩放了下來。
此時我們麵前坐著一個人,準確來說應該是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嘴巴還被廢布堵住了,正是今天被發現的那個吸毒人員!
當他看清我的臉時,眼睛立即瞪大,情緒頗為激動,不斷地掙紮好像要逃跑一樣。嘴巴也嗚嗚嗚的叫著。
我勾起嘴角微微陰笑兩聲,隨後幽幽的走過去,將他口中的抹布拿了下來,同時嚴肅著臉,淩厲的語氣大喝道:“說!誰派你來的!”
“沒,沒……沒人派我來的。”那人哆嗦著身子,驚恐萬分道。
“啪!”我一巴掌甩在那人臉上,稍後慢慢彎下身子,目光冰冷看著他說:“沒人派你來?你當我三歲小孩?你在李兵麵前陷害我,這個就夠讓我廢了你,你還不從實招來!”
那人身體一震,低著頭不敢和我對視,語氣有點驚恐:“我說的是事實。”
這人的回答,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顯然這家夥是塊硬骨頭,怎麼打都不說。於是我衝身後的林澤流星道:“你們有什麼好主意嗎?”
流星看了那人一眼,隨後說:“這有什麼難的?直接那把刀在他身上刮他幾刀,看他說不說?不說慢慢刮,一直刮到他說為止。”
流星說了這話後,我很明顯看到那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陰汗也滴答滴答往外冒出,顯然流星的話對他造成影響了。
林澤見起作用了,邪笑說:“你這個太輕了,我看啊,咱們找一刀子,在他老二上劃上幾刀,再不說咱們咱們就給他斷咯,反正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事。”
“哈哈哈,林澤還是你損招多。”流星也大笑起來。
我愣了一下,隨後也大笑起來。瘋狂的笑,肆無忌憚的笑。
我們越是這樣笑,那人就感覺更加可怕,更加恐怕,背後陰涼,讓人恐懼可怕!
一分鍾後,我們收起了笑容,換成一副嚴肅的表情。“唰!”我摸出一把刀,刀麵的寒光在月亮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冰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