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海師兄單獨要了一間,而我和周昆則睡一間。
本來我和周昆從小一起長大,睡一間屋子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可是當我們進房間時,羅海師兄卻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地跟我說:“許洋,晚上別睡太死,多盯著點周昆,看他有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
我沉重地點了點頭,這才回到房間,周昆已經躺到床上了,他問我羅海師兄跟我說了什麼,我隨口應道:“能有什麼,就是讓我等淩盛威那邊有了答複後,立刻告訴他。”
周昆也沒起疑,還是像以前一樣跟我聊著天,他捂著胸口,有些不舒服地跟我說:“許洋,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我醒來後,總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找不出是哪不對勁,這讓我很惱火。”
我尋思著肯定是他的胸口被毒蠍子刺穿,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恢複了正常,他肯定是因為這個覺得不舒服,可我又不能告訴他,隻能說道:“或許你是因為丟失了些記憶,所以心裏麵有疙瘩吧。”
羅昆說了句也許吧,便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說實話,周昆這兩天醒來後,明顯地要比之前話少一些了。要知道以前我兩在一起,他可是有說不完的話。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他的反常。
我心裏堵得慌,也懶得去想周昆是不是有問題,便躺到了他的身這,手卻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裏的符紙,因為淩小言在裏麵。
今晚和周昆睡在一起,就不能抱著我的小言睡了,更不能與她陰陽合一。一想到這個,我就有點鬱悶。
就這麼躺著沒多久,我就睡了過去。
本來我睡得挺香,可是突然間像是聽到了有關門的聲音,我一下子就驚醒了,本能地就坐起身朝房門看去。
房門是關著的,並沒有什麼異常,難不成是我睡懵了產生了錯覺?
我撓了撓頭發,打著哈欠躺下去接著睡,可是當我躺下時,卻覺得身邊好像不對勁,我趕緊翻身一看,槽,周昆哪去了?
難不成剛才的關門聲,是因為周昆出去了?
我趕緊跳下床,直接衝出去,很快就追到了賓館門外,可是賓館外是一條大街,車來車往的,早就沒有了周昆的身影!
這小子大晚上的會去哪?
我心裏有些不安,本想給錢半生打電話問問周昆是不是回了古董店,可是想到錢半生這會估計還在給人做換皮手術,於是隻好自己趕回古董店去看看。
反正這裏離古董店也不遠。
我小跑著往古董店而去,十幾分鍾後當我氣喘籲籲地站在古董店門口時,正好看到錢半生把店裏剩下的人都趕了出來,說是要想換皮,等明天一早再來,古董店要打洋了。
那些人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錢半生這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我,他問我大晚上的站那裏幹啥呢,我走進店裏看了一圈,問他:“周昆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