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包括毛輝在內眾人皆是一驚,不過毛輝驚的是這老虔婆又是來了,嗯?大帝???好象在哪有人這樣喊過我吧?不過是在哪呢?眾人驚的是神仙婆婆又要患失心瘋了,在這胡言亂語的,這兒哪來的什麼大帝啊,隻有土地公公一個。想到這裏眾人不禁對毛輝道:“毛輝你跟神仙婆婆說說吧,就說你不怪她。一大把年紀的,剛才又折騰了好久,現在還跪在這磕過不停,造孽哦。”毛輝聽到眾人對自己這樣說,更是心生愧疚於是就對著神仙婆婆道:“以吾之名,赦汝之罪。”說到這毛輝不由得一愣,我這是怎麼啦?是不是被神仙婆婆感染了?說話怎麼會這樣文謅謅?神仙婆婆聽到毛輝如斯說,不由得心頭一喜隨後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站到在毛輝身後一步之遠,戰戰兢兢不敢往前半分。眾人見此知道一時半會也說服不了神仙婆婆也就隻得作罷。
“婆婆,你以後不要再喊我什麼大帝了,好嗎?”毛輝見到神仙婆婆起得身來說道:“你這樣一喊,日後別人還真以為我是什麼天上帝君轉世呢,沒來由的若一身麻煩。”
“是。”神仙婆婆倒是答應得很是甘脆。
這時嶽華哥見眾人都是安靜了下來道:“今天是土地公公的壽誕,又出了這麼一樁事,我看拜完土地,分完紅後(土地生日那天分紅,是指村子裏的人每家都會分到一條,從去年披在土地公公神像上的紅布撕下來的紅布條),大家再來商量一下由誰出資,怎麼出資再朔一土地金身像。”
等嶽華哥的話說完,眾人已是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突然神仙婆婆大聲的開口說話了:“重朔土地公公神像的款我一個人出,不過我提議供奉之日由大、、、、、、、借毛輝之手供上神案。”眾人根本就不知其所以雲,見有人出錢也就樂得答應,最後就這麼決定了。眾人拜完土地就各自散去了。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村子裏今天所發生的事,幾天後就在十裏八鄉傳開了,人們茶餘飯後議論得最多的是,毛輝到底是怎麼樣磕頭就把土地公公的神像磕成兩瓣的。直到多年以後神仙婆婆歸天的那天,少數陪在她身邊的人才從她口裏聽到,土地公公那天跟神仙婆婆一樣是嚇成那樣的。而村子裏的那個土地神像後來還是沒有重朔,因為後來神仙婆婆跟大家說土地公公不讓,人們以為是神仙婆婆心疼錢,隨便找的一個理由,卻不知真相就是土地公公不敢麻煩村子裏的人,其實也就是說不敢勞煩毛輝罷了,此是後話。
毛輝自己是再也不敢衝土地公公磕頭了,隻等老媽上完香,拜完土地後才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心裏麵還在想著今天所發生的這些事,這些事已經完顛覆了毛輝的認知,這也太過荒唐了吧?好好的一個神像又怎麼會無原無故的裂開?神仙婆婆喊我大帝我怎麼會感到那麼的熟悉?好象我天生就是叫大帝一樣。總是覺得經過今天這麼一鬧,自己仿佛開啟了一扇至為關鍵的門,可是那扇門又在哪裏呢?想不通。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於是毛輝掏去手機給麗輝打電話,想告訴她今天所發生的這些奇怪事,電話響了好久才傳來麗輝好象偷偷摸摸的聲音:“我現在正在開會,等一下我給你打過去。”說著就掛斷了電話。毛輝不禁黯然,拿電話的手停在空中好久好久才放下來,自從過完年後給麗輝打電話就總是會遇到這樣的事,不是開會就是跟朋友在一起玩,總之是不方便接聽,語氣非常的客氣,卻少了往日的依戀與牽掛,從那份仿佛工式般的語氣裏,所透露出來的隻是淡淡的冷漠。而且過完年後麗輝就從來沒有主動給自己打過電話了。毛輝感到該來的還是來了,該走的也要走了吧?人生啊,人生。我的人生在哪裏呢?毛輝再一次的陷入深思,冶病所欠的錢,還有老媽日漸蹣跚的腳步和蒼老的身影,老弟為還債日夜的操勞,似三座大山般壓得他喘口氣都難。現在病也應該好得著不多了,是到了出去賺錢的時候了吧。總不能就這樣混吃等死一輩子吧?一想到這毛輝就衝著樓下正在做飯的老媽喊道:“老媽,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想出去打工,你看行不?”
“不行,你的病還沒完全好,不能出去。”老媽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我都好了,昨天隔壁張麗萍家的自來水管還是我給裝好的呢。”為了說服老媽,毛輝不得不扯一些跟自己有一點點關係的事。
“聽你的,我還不知道你隻是在傍邊看了半天,最多隻是給人遞了兩下工具而已”
“老媽,我真的好了,再不出去我會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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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場無休止的諍論。雖然老媽最後都還是沒有同意毛輝出去的事,但毛輝自己的心裏的想法卻是更加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