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家主,這是說的哪裏話?晚輩還沒向白家主請罪,白家主卻向晚輩道歉,這真是折煞晚輩了。”葉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白釀羥的父親還真是令人不容小覷啊,這般肚量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你何錯之有?”白昌天不解的問道。
“嗬嗬……,白家主,就不要與晚輩開玩笑了,晚輩將白壟的一條腿踢斷,白家主沒有怪罪與我,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晚輩又有何求呢?”葉淩坦白的說道。
“哎……,這你就說錯了,今日你打斷白壟一條腿我不僅不會怪罪與你,反而還會感謝你。”白昌天看著葉淩說道。
“您這說的是?”葉淩也是被白昌天給搞糊塗了,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早就暴走了,對於一個大家族來說,自己個個子孫都是看的非常重要,沒想到這白昌天竟然會這樣,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吧!
“嗬嗬……,白壟從小就張揚跋扈,你今日讓他嚐些苦頭。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白昌天說道。
“額,好吧,隻要白家主不怪罪於晚輩就好。”葉淩也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隻要你不來找自己麻煩就好。
“大哥,你沒事吧?這傷,還是去處理一下吧,”不行了,白釀羥馬上就要暈過去了,如果這傷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恐怕此時早就大叫起來了吧。然而葉淩卻是一直堅持到現在,並且還與白擎傑大戰了一場。
誰人生來不受點傷?想當年我在魔界與殘雲相鬥時,受的傷哪個不是現在的千倍萬倍?唉,無知的地球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把眼光放遠一點呢。不過白昌天與白釀羥都說對了,葉淩確實不是人,俺是——魔!
“沒事,小傷,不算事,”葉淩無所謂的說道。
“嗬嗬,小友的氣魄還真是讓人敬畏啊!嗯?我記得剛才你與白擎傑打鬥是好像還沒有如此的渾厚的元力,現在怎麼?”白昌天驚訝的說道。“怎麼,難道是這小子吃什麼,增加元力的靈藥了?那些靈藥可都是有比較大的副作用,恐怕此子日後修煉想要更上一層樓怕是不易啊,還是有些沉不住氣啊,嘖嘖,可惜了。”
“嗬嗬,剛才一不小心突破了。”葉淩不以為然的說道。
“什麼?突破了?”白昌天和白釀羥二人張大嘴巴說道。這也太刺激人了吧!這這這……,這以後還能在一起玩耍嗎?
“對啊,突破了,怎麼了?要不是這小強的事,估計還能突破呢!”葉淩疑惑的問道。
白釀羥白了葉淩一眼,什麼叫如果不是這小傷的原因,還能再突然?咱能別開玩笑了嗎?
“大哥,剛才就是你突破發出來的聲響嗎?”白釀羥問道。
“我想如果不是別的,那就是了。”葉淩兩手一托說道。
“砰!”
白釀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哥,我記得你上次和我打過架才突破吧,今天怎麼又突破了?”白釀羥苦著一張臉說道。
“其實我今天也是不想突破的,就是一下子沒有憋住,就突破了,唉,真他娘的沒勁,這腎功能不行了,從而導致丹田的承受能力也直線下降啊,看來以後要好好補補了。”葉淩說道。
“啊,老天爺啊,蒼天啊,你一個雷劈死我吧,你為何如此不公平啊?”白釀羥坐在地上哭到,這動作,這表情真想一個哭喪的婆娘一樣。
“這就突破了,小友,”白昌天又問了一道。
“嗬嗬,對啊,這就突破了,你還想怎麼著?”葉淩心裏滿是問號的說道。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貨比貨得扔掉啊,我以前總是以羥兒是烏蘭城的天才而感到驕傲,現在碰到你了,我才知道我這這把年紀都活到了狗身上啊。”白昌天慚愧的說道。
“嗬嗬,伯父叫我淩兒就好,現在我是釀羥的大哥,您小友,小友的叫太見外了,”葉淩對白昌天說道。“白釀羥,釀羥,唉,這還讓我怎麼叫啊?您老也太會起名字了吧!”葉淩又在心裏對白昌天豎了一個大拇指。
“嗬嗬,好好,淩兒好,淩兒好。”白昌天說道。
另一邊一個房間
“爹,我好痛啊!嗚嗚……”白壟哭道。
“哭,哭什麼哭?自己丟了人還有臉哭?”白擎傑對著白壟吼道。
白壟瞬間停止了哭聲。
“父親,難道就這樣算了嗎?”白壟擦了一下眼淚說道。
“算了,嗬嗬,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今天讓我丟了那麼大的人,就會這樣算了嗎?”白擎傑說道。
“等著吧,你的小命我收定了,給我等著吧。”白擎傑大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