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瑋瑋一個鍾頭前就已經有醉意,不過她還是繼續幹掉了一瓶紅酒。酒保帥氣的臉龐變得飄忽不定。
突然單瑋瑋覺得自己也飄了起來,腳下像是踩著棉花雲似的,天邊還有飄著漂亮的彩虹,閉上眼睛讓自己越升越高。這時耳邊傳來斷斷續續地歌聲:今晚若是睛天,我便與你相約在那清清的小河邊。。。。。熟悉的曲調與歌詞,但卻無論如何想不起在哪裏聽到過。之後單瑋瑋的意識就沒有了。
再度睜開眼單瑋瑋已經躺在家裏的床上,頭痛欲裂,意識雖然清晰,但人還是暈暈的。床頭的時鍾顯視時間是二點,想不起來這是這個月第幾次被不知名的人送回家。
“完全不值得!”單瑋瑋心裏這樣想。然後脫掉了一身酒味的衣服,衝了澡,從櫃子裏拿出一隻白色的塑料瓶,瓶子裏的藥已快見底,隻見她一古腦兒地將藥丸全部倒在手心裏,放入口中,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光著身子的單瑋瑋躺在床上,在意識快要沉入無限黑暗之前,隱約又聽到:今晚若是睛天,我便與你相約在那清清的小河邊。。。。
第一章
宋仁宗寶元元看,農曆四月初一,陽光明媚,桃紅柳綠,一派春回大地生機勃勃的景象,天長縣郊天福寺更是熱鬧非凡。虔誠的香客,踏青的遊人紛踏至來,寺廟前小販叫買聲絡繹不絕,小孩子相互追逐嬉戲,真是比那集市還要熱鬧許多。
這時一輛四輪馬車緩緩駛入人群,馬車頗為氣派,車裏乘坐之人定是達官顯貴。不過馬車早早地就減速,倒也沒有驚擾到路邊的行人與商販。馬車一停下,車前車尾便跳下四個青年小斯,恭敬地低首立於車前。不想卻見車簾飛快的打開,一名翠衣丫頭靈活地蹦出來。車裏傳出如黃鸝一般動聽的聲音:“可兒,別那麼急,等等我!”
“小姐,上個月因為天下大雨老夫人不讓我們出來,你看我們都兩個有沒有出來玩啦!”那句喚作可兒的丫頭仿佛打了雞血般興奮。
主仆兩人下車後也不管青衣小斯,便直奔寺廟裏去。而那青衣小斯仿佛司空見慣,想必這家的小姐性格向來如此。
其實常來這天福寺的人都知道這位小姐乃是遠近聞名的王大善人的千金。王大善人本名王永平,祖上世代經商,到了王永平這一代更是將祖業擴大了數倍,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不過王永平為人善良,從不仗勢欺人,還出錢做了許多善事,所以這天長縣人人都將其稱之為王大善人。王大善人膝下隻有一女名喚婉琴,正是到天福寺進香的那位小姐。
“婉琴施主,你每個月初都來寺中乞求雙親身體健康,孝心實在令超老衲感動。”說話的是一位年過六旬身著袈裟的和尚。
隻見那名小姐向老者俏皮地道了個萬福:“主持您過獎啦,其實呀我我跟可兒是借進香的機會出來玩的。”
“哈哈哈,你啊還是主這麼調皮,你爹可好?”主持跟王大善人是多年好友,當年小小的天福寺到如今的規模王大善人出力不少。
“我爹罵我的時候啊還是那麼中氣十足,不過就是很忙。有時候我幾天也見不著他一麵。”這時可兒在旁邊等得急不可耐,心兒早就飛走了。
“好啦,你們去玩去吧!”
在主持的一陣笑聲中,可兒上已拉著小姐從寺院後門飛快地跑了出去。
寺廟的後院平日裏是和尚們用來練功的地方,所以雖然風景絕佳,遊客們倒了不輕易踏入。可兒拉著王小姐如在自家後院一般熟練地穿梭,一會兒去看去年栽的桃花可有開花,一會又去看看小泉邊的柳樹是不是已經發牙。突然她們看見幾個六七歲的小和尚圍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嘰嘰喳喳地不知道在看什麼稀奇地玩意兒。
王小姐跟可兒兩人懾手懾腳地偷偷走到小和尚的身後,向小和尚們目光聚焦處看去。
“啊——”先叫出聲的是可兒,但王小姐也是大吃一驚。
原來梧桐樹下被小和尚們圍著的是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姑娘。仰麵躺在草地上,,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爍爍生輝。,難怪小和尚們看得目瞪口呆。
“可兒,快把我的披風拿來。”小和尚們聽到背後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卻看見那個常常帶好聽好的糕點來寺廟的婉琴姐姐與可兒姐姐。
“你們全都轉過身去。”王小姐話音還沒有落便已經與可兒將全身赤裸地姑娘用披風圍了個嚴嚴實實。
“無相,你最大,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王小姐恢複了平時的親切。小和尚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說起來。
原來早上練完功後無相跟幾個師弟幾個在梧桐樹邊上的空地玩,突然刮了一陣奇怪的風,把他們幾個吹得睜不開眼,片刻後風又突然停了,最小的無因師弟最先看到梧桐樹下有白白的東西,走近後便看到了此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