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明白方誌雲的意思,點頭嚴肅道:“這是自然,我自小江陽城長大,不是江陽城的人,還能是其他地方的人不成?”
方誌雲這晚來拜訪張守矩,所為的,卻就是得到張陽這一句承諾。
否則張守矩如果不是因為張陽的緣故,又哪有資格聽到方誌雲這一番密語。
聽到張陽這句話,方誌雲這才滿意,笑道:“張老弟是我們江陽城的人,那麼我們江陽城也不沒理由不支持自家走出去的子弟。”
說話間,方誌雲從懷中取出一掏,取出一枚烏黑色的戒指,遞給張陽。
“我們江陽城畢竟是世俗勢力,也比不得朝天宗家大勢大,隻能用這一枚荒級中品的儲物戒聊表心意,還希望張老弟不要嫌棄。”方誌雲鄭重道。
張陽心中意外,他沒想到方誌雲竟能贈與自己一枚儲物戒。
在朝天宗,也隻有那些長老以上的宗門高層,才有資格擁有儲物戒。而核心弟子往下,哪怕是宗門執事,也隻有寥寥數人才擁有儲物戒。
儲物戒相較於儲物袋,能夠容納物品的空間更大,而且保存物品的功效也更加強大,攜帶更加方便。打個比方,一顆丹藥儲存在儲物袋中,能夠在十天之內不失藥效,但如果儲存在儲物戒中,這個保存期限或許能夠達到一年以上,甚至更久。
這一枚烏黑色的儲物戒雖然隻有荒級中品的品級,但論價值,甚至還要高出一些荒級上品法器的價值。
張陽也不推辭,將儲物戒戴在右手,在其中留下一道神魂印記,然後鄭重謝道:“多謝張老哥厚愛。”
這一枚儲物戒的儲物空間,已經超過了兩立方米,遠遠大過儲物袋不到半立方米的儲物空間。
方誌雲目的達到,也無意多留,又和張陽叔侄兩人閑聊了幾句,便告辭離去。
第二日清晨,張陽經方誌雲和張守矩一行人直送出城外一裏,才終於踏上回宗歸途。
等回到朝天宗金武峰的時候,還不到正午。
此時冥紫峰上張陽要求的宅院還沒有造好,隻能讓李舞月在金武峰暫時住了下來。
偌大的一個宅院,多了李舞月這一個女主人,更增添了幾分人氣。
這幾日,張陽拜入冥紫峰的消息也很快在宗門傳開。許必廣等一些舊識,也趁著這幾日,紛紛來恭賀張陽。
見到李舞月的時候,無人不心底暗自驚歎李舞月的容貌。不過他們明白李舞月是張陽的人,就算他們心中再如何臆想,也隻能強自滅掉。
讓張陽有些所料未及的,是李舞月的美貌也逐漸在小範圍內傳開。
所謂入鮑魚之肆,久聞而不覺其臭。同一個道理,或許是張陽和李舞月相處久了,也就對李舞月的絕世之姿漸漸習以為常。而且現在張陽家中不缺衣食,李舞月原本瘦弱的身子也漸漸長開,再略一打扮,更增添風采。
張陽此時已經成為宗門核心弟子,在這金武峰中如鶴立雞群,獨領風騷,再加上手下還有擁戴的一幫兄弟,自然無人敢於招惹。盡管不知多少人眼饞李舞月,也僅僅隻是敢在心底意淫一番而已。
但偌大一個朝天宗,不懼張陽的人物自然也有大把。
這一日得到消息,張陽在冥紫峰上的宅院已經建造完畢。
李舞月和老周收拾妥當,正要跟著張陽遷往冥紫峰,院外卻是有人來拜訪。
來人一襲白衣長衫,長得無愧於玉樹臨風,俊朗灑脫。隻是讓人詬病的是,盡管天氣漸涼,但這人手上依舊持著一柄白玉折扇,不免讓張陽覺得有些裝逼過度。
不過武風雲凝液後期的修為氣息,讓人絲毫不敢小覷。
“我乃朝天峰弟子,武風雲,眼前想必就是張師弟吧?”武風雲向張陽略一抱拳說道,目光卻不時瞟向張陽身後的李舞月。
張陽心下不悅,抱拳回禮,淡淡道:“我就是張陽,不知道武師兄所來何事?”
武風雲灑然一笑,說道:“得知張師弟有喬遷之喜,特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助的。畢竟張師弟的風采,我也有所耳聞,欽佩得很。”
轉而又看向張陽身後的李舞月,笑道:“這位想必就是弟妹,李舞月小姐吧?果然有風月之姿,世間少有。”
武風雲這番話的目的,近乎已經不加掩飾。
若是其他世俗女子,能讓武風雲這等不凡風采的人看上,不知道多麼千肯萬肯。但李舞月卻隻覺得武風雲那灼熱的眼神讓她惡心,身子往張陽身後躲了一步,讓張陽隔開武風雲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