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二樓的甘裕華和鄧堅文本來,聊的高高興興的可是忽然聽到一樓傳來撞擊聲,還有怒罵聲,頓時感覺事情不對,於是從二樓走了下來,一下來就看到鍾博文被人打的傷痕累累,甘裕華頓時怒氣衝天。
鍾博文他隻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他做錯了什麼,隻不過不想讓人拿店裏的東西,就被人打成這樣,難道這世上真的沒有王法了嗎?
“是又怎麼樣,今天我就告訴你了,老子不斷要打他,以後見到他一次,就打一次,你能奈我何?”彪哥聞言哈哈大笑:“老子就是看這小子不爽,你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也想幫這小子出手?我今天打了這小子算他活該,我今天不斷要打他,還要把這店裏的全部鋁合金材料都搬走,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哦?你就這麼自信?”甘裕華淡淡一笑:“難道你不怕法律嗎?”
“對,我就是這麼自信。”彪哥聞言胸膛一挺,十分得意洋洋的道:“小子,你彪哥的本事,你不知道,法律在我的麵前,就如同擺設一般,我告訴你,我上麵有人,誰又能把我怎麼樣?今天我進去了,明天我照樣能出來,你信不信?”
“是呀,是呀,我們彪哥的本事你不懂,我們彪哥能耐大著呢!又哪能是你這個小兔仔能夠知道的。”其餘的幾人紛紛說道。
“我確實不知道,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呢?”甘裕華邪邪笑道:“彪哥今天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哈哈,還是這位兄弟明事理。”彪哥聞言哈哈大笑,他沒想到自己隨便吹下牛筆,他們會怕成這樣,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多多吹下牛,自己以後是不是說某國的老總的女兒是自己的老婆?
“裕華,千萬不要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一旦得到這裏的鋁合金材料,他們下次還會來的。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的。”站在一旁的鄧堅文有些急切的抓住了鄧堅文的衣角。
在他看來自己的好兄低甘裕華,不想讓自己做事的店,被這些人砸了,於是替自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在這裏做事有幾年的鄧堅文,以前聽經常聽老板說,這一群人經常會在附近的店裏收一些保護費,如果不交的話,就會把店裏的材料全部搬走,然後反手賣個好價錢,弄得在這裏開店的人叫苦不迭,有的人因為實在在這裏混不下去了,已經搬走了這裏。
自己的老板也是前幾年在這裏開的店,因為不知道要收保護費,而且因為這裏的店麵便宜,所以租下了這裏的店麵。
但是沒過多久,收保護費的人就來了,剛開始自己的老板不想交,也報過警,可是並沒有用。
最後無奈的妥協了下來,但是收費的人,一個月比一個月貴,最後弄得自己的老板好幾次想要關店。
每次快要收保護費的時候,老板都會躲一躲,然後隨便交一點錢,草草的了事,哪想到今天會發生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