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兔誌堅還故作模樣的豎起食指,不屑的搖了搖。
鄧堅文似乎有點憐憫兩人了,鄧堅文當然知道兩人是為了羅秀而來,不過對於兩人的表現,鄧堅文不想妄加評論,因為他是沒法評論了,用任何一種語言和文字都是蒼白無力的,索性也失去了教訓兩人的想法。
兩人已經夠可憐的,鄧堅文可不想讓他們更加可憐。
鄧堅文用一隻胳膊抱起地上的十套軍訓裝,略帶同情的眸子望著兩人“對不起,兩位大俠,我還真沒膽出來和你決鬥,也沒興趣收你做龜兒子,那是你的不幸,也是我的不幸。”
鄧堅文頓了頓,另一隻手突然勾搭在羅秀的肩膀上“對了,其實站在女人身後還真不算什麼本事,不過連女人身後都站不了,那更是笑話了,時間不早了,待會就要吃中飯了,以後有緣再見。”
鄧堅文便拉著羅秀強行往前走去。
兩人呆立在原地許久,似乎在咀嚼鄧堅文兩句蘊涵豐富哲理又深奧無比的話,看到鄧堅文護著女神羅秀,心也揪了揪,不過卻出乎意料的沒衝動,因為鄧堅文這話太難懂了。
羅秀沒意料到鄧堅文這個文質彬彬的連招人呼都沒打一個,就占她便宜,她何曾被這樣吃過豆腐,別人對她都是以禮待之,黃花閨女頭次上花轎,接觸異性如此之近,臉霎時就紅了,但她知道此事皆是由她而起,也沒拒絕,身體嘎登僵硬的往前行去。
女孩家的心思是細膩的,她害怕陳高翔和兔誌堅兩人仍舊蠻硬到底,不知趣的扯皮,回頭看去,見兩人比她還要僵硬的站在原地,皺眉思考,於是,她略帶歉意的回頭笑了一下,以示迫不得已。
正是這一笑,落在兩人眼中卻變了味,因為羅秀的臉上還帶著緋紅之色。
“高翔,你看見沒有?”兔誌堅激動的說道,不再試圖去思考鄧堅文晦澀的話意。
“看見了,羅秀對我笑了。”陳高翔傻哈哈的笑道。
“不對,羅秀是對我笑了。”
“對我笑了。”
“是對我笑了。”兔誌堅堅持道。
“好吧,是對我們都笑了,而且她還不好意思了。”
“這說明,剛才我們的方法做對了,我們堅持下去一定會成功的。”
“是的,堅持就是勝利,千年鐵樹也會開花。”兔誌堅大讚。
“走,咱們喝酒慶祝去。”
“這次軍訓我偷了老爸的兩瓶二十年茅台帶過來了,咱們喝酒去。”
“走咧。”
一個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錯誤的笑容,引發兩個錯誤的思考,老天爺,還有比這更能扯蛋的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