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主謀是原崇仁市委書記唐傲龍的兒子唐山主使的。”鄧堅文說出了這件綁架案的主謀。
甘加來沒有多問,對於鄧堅文的話深信不疑,都是一家人,不信一家人又能信誰去?
他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述說一些相關線索後,然後對鄧堅文道“我已經通知了警局這條線索,不過我猜想應該調查不出來什麼。”
“沒關係,這個仇我以後會報,就算調查不出來,給唐家一點麻煩也是好的,以後扳倒唐傲龍,這也可以作為一條罪狀。”
鄧堅文篤定的說道,按理來說,鄧堅文還要感謝唐山的使絆子,每一次唐山下套的同時,鄧堅文都可以從中獲得好處,如果不是這兩個綁架犯,鄧堅文對謝瓊一親芳澤還不知要等到何時呢。
不過敵人就是敵人,不論他給你多少好處,那隻是用來麻痹對手的手段,待到鄧堅文參加計劃三個月後,到遊坊大學讀書之時,就是向唐家報仇之時,有時候蒼蠅來得頻繁了,也是非常討嫌的,比如唐山的絆子,現在鄧堅文的眼中,唐家的能量就和蒼蠅差不多,隨叫鄧堅文是甘肅的義子呢,總之鄧堅文的心膨脹得非常之大,快要大到無視一切的地步,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以後扳倒唐家?文叔,難道你和唐山一家有什麼仇恨嗎?”甘加來敏銳的聽到了鄧堅文語句中的敏感詞。
鄧堅文點點頭“有的。”
隨後鄧堅文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甘加來兩家之間的恩怨,不偏不倚,當然還有最近一係列唐山對鄧堅文的小動作。
這時,兩人也在甘家山河軍區警衛雲集的大門口出示了身份證明,暢行無阻向計劃的集合點走去,今天並不是正式集合的日子,反而提前了一天,不過鄧堅文想提前感受一下軍區的氣氛,家中也沒有要緊的事,所以他就來了。
“什麼,唐家這官真的是當過頭了,連咱們甘家的人也敢惹,放心吧,文叔,我一定…”甘加來聽完了鄧堅文的述說,非常震怒,現在鄧堅文就是他的親文叔,是一家人,鄧堅文的仇就是他們甘家的仇,鄧堅文受了委屈,就是他們甘家損失了顏麵。
鄧堅文苦笑,甘加來依舊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性子,拉住即將暴走的他,打斷他說道“加來不必了,這仇我一定會親手報的。”
“這怎麼行,甘家不能任何事都不幹就這樣旁觀啊。”
“不要再說了,我一個人當然報不了仇,必要時當然要麻煩義父。”鄧堅文想要快速報仇,沒有甘家的幫助是行不通的。
“就這樣說定了。”見鄧堅文答應,而不是獨自一人盲幹,甘加來放下了心。
“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加來你千萬不能和甘家的其他人說,自己知道就行了。”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那種出賣自家叔叔的人嗎?”
“你當然不是,哈哈。”
“哈哈。”
兩人大笑,言談甚歡,甘加來決定待會一定要暗地裏找大哥甘全,父親唐宇,二伯甘世人合計合計,鄧堅文成為他們甘家人,一定要送他一份大禮才行。
雖說他看不起一個市的副市長,但也隻是精神上看不起而已,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這可是毛爺爺留下的珍貴思想,唐家家大權大並且還自大,但是絕不能在陰溝裏翻了船。
其實豪爽大氣,毫無心機,莽撞的甘加來心中也有腹黑的一麵,這一點卻是鄧堅文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