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被鄧堅文一咬,猶如被螞蟻爬過,失了力氣,癢癢的,份外難受,又好像吃糖一樣。
“嗯啊。”從鼻腔中哼出了一聲,謝瓊害羞的閉上眼睛,等待成長的那神聖一刻。
此景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戶今始為君開。
經過無數次夢中的激情實踐和動作片的無私教導,鄧堅文正提槍勇闖曲徑通幽處時。
嘭!
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鄧堅文房間的突然被撞開,一個手持大棒的壯漢跳了進來。
“嗨,發情的野獸給我納命來。”謝軍手持鐵棒,當真是威風凜凜,如天神下凡。
幹這種事被人撞見,鄧堅文腳根一軟,雙手一跌,重重的壓在了謝瓊身上。
“啊。”謝瓊也知道此時的情況,加上被鄧堅文突然壓住,驚呼了一聲。
謝軍正準備用大棒砸死那隻躲在鄧堅文房間中發情的野獸,突然發現床上的一幕,饒是以他四十多年的閱曆,也驚得目瞪口呆,大棒掉落在地,發出哐當的響聲。
見鄧堅文用變換十多次臉色的複雜表情望著他默不作聲,謝軍方才驚懼站在此處實在是不合時宜。
謝軍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又打擾你們的好事了,你們繼續,哦不,你們隨便,不不,哎,我出去了。”
謝軍慌不擇言,一邊退,一邊關上了房門,撞見這一幕,實在非他本意,怎麼現在的年輕人就這麼大膽呢,難道連個名份都等不及,就想要我提早抱孫子嗎?
謝軍現在想起來,非常搞笑,原來他一直要打的野獸,竟是鄧堅文那小子,他回到自己房間,看來來了野獸的事,是不能對鄧爺他們說了。
“趕緊穿上衣服吧。”被謝軍這麼一攪和,鄧堅文也不敢再繼續了,被嚇得夠嗆,滿身的欲火也快速消退了下來,指不定待會又蹦躂出一人,那要林言情何以堪。
“都是你,鄧堅文,我恨死你了。”偷偷私下裏做是一回事,被人撞見又是一回事,謝瓊臉上隱隱滴淚,充滿可憐的眼睛也回複清明,抓住鄧堅文的胳膊狠狠咬上一口。
“哦,乖乖,不要哭,哭花了臉就不漂亮了。”鄧堅文趕緊安慰道,怎麼說謝瓊的父親呢,不早不晚,來的恰好及時,上次做壞事,被他撞見,這次做壞事,依然被他撞見,他就像一根攪屎棍,生生的將這麼的機會,破壞得淋漓盡致。
隻差最後一步後啊,鄧堅文內心仰天悲嚎。
將謝瓊哄了又哄,使她破涕為笑後,鄧堅文找了一件中性化的襯衣給謝瓊,從房門內走了出來。
謝軍坐在庭院的石椅上猛吸著煙,剛才回到房間,想了一會兒,他還是出來了,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寶貝女兒,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差點就被鄧堅文給拐了,而且又見到他們白日大膽宣yd的一幕。
謝軍覺得有必要做點思想工作,讓他們長點記性。
恩,一定要他們做好避孩措施,現在可不是生孩子的時候,而是讀書的大好時光。
謝軍是個開明的好父親,謝瓊和鄧堅文結合是他們願意見到的,他也不會做出棒打鴛鴦大煞風景的好事。
一見鄧堅文從房門內走了出來,謝軍立刻迎了上去,作為一個長輩,偶爾還是需要在小輩心目中豎立威嚴的。
“鄧堅文啊,謝叔有點話想對你說。”謝軍看著鄧堅文說道。
鄧堅文縮了縮脖子,見謝軍一臉嚴肅的樣子,剛剛在他女兒身上幹壞事又被他給撞見,指不定是啥好事,又見謝軍還在抽兩元一包的劣質的芙蓉煙,鄧堅文有心討好他,於是笑嘻嘻的說道“謝叔,等一等。”
然後鄧堅文飛快的跑出了四合院,從寶馬車上搬下來一大箱送給軍隊領導的特供蘇煙,屁顛屁顛的抱進了庭院中。
鄧堅文當麵拆開,拿出一條煙,拆開一包煙,先遞給了謝軍一根,然後自己拿了一根,將煙全丟在了箱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