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沒停穩,胡哥就急忙下車道:“你們先在車裏等一會,我進去看看裏麵的環境怎麼樣,太髒了就不住了。”
真是個怪人,剛剛說要住這,現在又說要看裏麵的環境。一會後,胡哥招手讓我們進去。我把小寶背在身上,走進去,前台大媽見我們進去就急忙說道:“幾位要住幾間房啊,我們這裏隻剩下兩間房了。”說完還衝胡哥挑眉壞笑,一看就知道胡哥對這大媽使了美男計,讓她故意這麼說的。
“就兩間房了啊?”胡哥驚訝的口氣道,“哎呀,那可惜了,我蠻喜歡這裏的。”
“胡哥你喜歡就住這吧!”潘楠說到,胡哥欣賞的點了下頭,裝著為難的問道:“可是小楠,隻有兩間房,一張床又隻能睡兩個人,我們三個大男人擠一塊,會悶出屁來的。”
“沒事,我跟刀師兄睡一間房就行了。”潘楠微笑著說到。
大媽給了我們兩把鑰匙,上麵貼了門牌號碼,潘楠轉身的時候,胡哥輕輕的按住了我的肩膀,等潘楠上樓後,他輕聲說道:“晚上要機靈點啊,動靜大沒關係,我跟老衡睡覺都死,打雷都不醒。”
我尷尬的咋了下嘴,便背著小寶上樓,將他放在床上後一同下去吃飯。這種郊區小飯店野味多,胡哥不知道是自己嘴饞還是另有用意,叫的菜全是大補的,什麼王八啊,豬腰子啊之類的。不知道他們兩個吃完有什麼反應,反正我吃完後是渾身都發熱。
為防晚上潘楠的蠱蟲發作,胡哥用針灸暫時穩定住了蠱蟲,離開房間時還意味深長道:“小楠啊,我這幾針雖然不能弄死你體內的蠱蟲,但是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它幾乎跟死了一樣,不管你怎麼折騰,都不會誘使到蠱蟲的發作的。”
房間裏隻剩下我和潘楠,還有沉睡的小寶,安靜了一會,潘楠笑道:“你師父對可真好,連這種事都為你操心。”
“什麼啊?”我裝糊塗到,潘楠嗬嗬一笑:“他的那些把戲,一眼就看穿了,睡覺吧,累了一天了。”
雖然胡哥用心良苦,可他不會想到,就算我有心,潘楠也有心,我也不會在這種小旅館拿走潘楠的初夜。為防止我晚上忍不住,特地將小寶放在中間,我和潘楠各睡一邊。
關燈了一會,我實在渾身熱的難受,便衝了個冷水澡,到窗戶邊上吹風。渾身都涼了後,發現一輛車從小旅館門口開過,但是馬上又退了回來,一個人下車走到我們車後看了一下,招了下手,便有一個杵著禪杖穿著白色僧袍帶著鬥笠的和尚下車,奇怪的他們並沒有進旅館,而是分散開朝各個方向走。
那些和尚要幹嘛?剛才那個人是專門看我們的車牌,還隻是單純的在那站了一會?是衝我們來的嗎?可是我們並沒有得罪什麼和尚啊?我猶豫間,潘楠問道:“怎麼還不睡啊?”我看向她,她把一臉通紅的衣領拉開了,側身撐著頭,撩了下頭發。怎麼回事?一定是陽哥在給潘楠下針灸的時候,估計刺激到一些別的地方,這個好心師父啊,給我吃大補的,完了還給給潘楠動小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