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楠看著我,意味深長的嗬嗬一聲:“誰知道呢?”
車子往回開了一段路,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隨便用些東西掩飾一下後,潘楠跟我徒步去道觀。當然是借著夜色和樹木打掩護,然後從小路繞到山後麵去。
“後麵有條小路可以到道觀的後門,一般沒人知道的!後麵是河,所以不會有人看守後門的!”潘楠輕聲說到。
我們費了不少勁才繞到來山後,山後緊挨著一條河,相對於皇城四處可見的垃圾臭河臭湖,這條河簡直太幹淨了,一點臭味都沒有。山上隻有一條碎石路鋪下來連到下麵,我們上去後,潘楠輕輕推了下後門,門從裏麵鎖了。
“等等!”潘楠在後門旁邊的一塊石頭後麵撿起一條鋼尺,“以前我喜歡從後麵進去嚇唐楓小弟,就在這裏藏了個鋼尺開門。”
潘楠將鋼尺從門縫中插進去,輕輕往上拖,定住了裏麵的門栓後往一側蹭,沒幾下門就開了。這丫頭真是有做賊的天賦。
我們躡手躡腳的穿過後院,旁邊的一扇窗戶亮著燈,潘楠做了個噓的手勢,說道:“聽聽什麼人來找師父!”
我們躲到窗戶下,耳朵貼著牆偷聽。裏麵卻沉默一片,除了偶爾的劈拉柴燒聲,沒有人說話。我閉上眼睛,用意念感應著裏麵有什麼人。房間裏有兩個人,一個人氣息比較陽剛,另一個人的氣則比較清,應該時潘楠的師父。
潘楠等了好一會,也聽不見裏麵的說話聲,以為是耳朵不靈敏,揉著耳朵,而這時裏麵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好了,你看一下吧!”
唰唰的紙響,原來剛才在畫東西,另一個人說道:“純陰,人地合一,純陽,人天合一。想不到他還不死心,這事得抓緊了啊!”
“他在三十年前就已經練好了純陰,純陰一直被他帶在身邊,現在純陽也出關了,若是讓純陰純陽相合,那誰也阻止不了他了。”潘楠的師父說到。
另一個歎了口:“他煉純陰的時候受到我們阻擋,真想不到他會把純陽放到境外去煉!”
“是啊,也算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居然被我徒弟撞見了。”潘楠的師父說到。
“不知道他能不能阻止純陽被帶走。”另一個人擔心到。
潘楠師父說道:“可以的,他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以他的性格,就算把命豁出去也會阻止純陽被帶走的。”
而後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直到啪的一聲響,潘楠師父說道:“煉好了,我們走吧!”隨後又輕聲嘀咕道:“楠楠這個小丫頭,把我的七星燈都偷走了,害我們現在這麼麻煩。”
等他們離開了後,我和潘楠才進屋,大門已經從外麵鎖上了,我們從窗戶上往下看,一個老人背著個包,旁邊時一個穿迷彩裝的男人,之前的兩個看門的在開車門。
“軍人?”我疑惑到,“看樣子級別很高啊,你師父還有什麼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