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已經清理出一塊幹淨的草地,本來是不讓我吃的,要我吃泥巴。但是我說現在他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不讓我吃東西,萬一休克了就麻煩了,所以我也跟著吃了點東西。
“有山有水,七八天就可以恢複了。”米彩頗為激動的坐下說到,“你們幾個別沒事幹,去找點吃的備著,抓魚還是偷菜園裏的菜,隨你們!”
我折了根細竹竿,清理一下雜支,去湖那邊的農戶家附近找了根線,然後挖蚯蚓,挖出幾條紅色的硬硬的蚯蚓,手感特別不好,摸著渾身都起疙瘩,還特別粗。不過也還好,之前看新聞,厄瓜多爾有個家夥挖了條一米五長的蚯蚓,如果我也挖出這麼條蚯蚓,還真不知道怎麼釣魚。
湖對麵的一棟吊腳樓的陽台上,跑出一個小孩,坐在那裏釣魚,他看見我們後,擺了擺手。我笑了笑,繼續釣。潘楠坐在旁邊陪著我,陽哥看了一會,說道:“在這裏好無聊啊,我想去那邊玩。”
可能他現在還是有小孩子的天性吧,我也有點覺得他當電燈泡了,便同意他過去。米彩估計這裏荒山野嶺的,喬雪也跟不到這裏來,陽哥呆在這會影響到他療傷,所以也也沒有阻止。陽哥過去後,就進了那棟房子,跟那個小孩一起玩。傍晚他回來時說原來那屋裏還有個小孩,隻是摔斷了腳,躺在床上不能下來一起玩。
洗魚的時候,看見喬雪的身影從湖那邊的樹林中閃過,她也跟來了。
晚上吃了些烤魚應付,到第二天時,米彩身上的白癬恢複了很多,看來傷勢好的挺快。我們正要洗昨天摘來的水果吃時,昨天在對岸釣魚的小男孩跑了過來,跟陽哥說了幾句話,然後拉著陽哥走。
陽哥用泰語回了幾句後,對我說道:“昨天晚上有個孕婦生小孩了,讓我過去吃東西,你們去不去啊?”
“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擺了擺手,然後對潘楠笑道:“想不到陽哥還會說這裏話,聽那小孩的語調,應該是方言啊。”
米彩插話道:“嗬,別說人話,鳥語他都會。”
潘楠白了一眼米彩:“沒跟你說話,不要接嘴!”
米彩閉上眼睛療傷,不理我們了。
“我們去找吃的了,你一個人在這吧!”我對米彩說到。
“滾吧,料你們也不敢生事端。”米彩擺了擺手。
我和潘楠走到偏處,喬雪突然冒出來,我知道她在這附近,但是潘楠不知道,她被小小的嚇到了。
喬雪急忙說道:“我想起一個辦法了,既然你可以用氣把自己的蠱蟲逼出來,就也可以把潘楠的蠱蟲逼出來啊!”
我苦笑,早就想過了,可是潘楠體內的氣我怎麼能夠控製呢?便說道:“可是我隻能調動自己的內氣,沒法觸及到楠的內氣啊。”
喬雪想了一下,提醒道:“不如你嚐試著讓你們的氣完全相溶,既然你們是情侶,氣息肯定是相吸的,心有相應,身體上有摩擦,氣息也能相溶。”
潘楠臉刷的紅了,問道:“什麼情侶啊?”
“啊?”喬雪有些懵了,問道:“他說你是他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