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這麼幹的呢?起初我們以為關公或許隻是一個意誌力比較強的人,死之前血流在一塊石頭上,血魂就藏在了石頭裏,而這塊石頭機緣巧合被放進了廟裏,日夜聽和尚誦經念佛,才獲取一點修為。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有人在可以安排這些,為的就是讓這塊血玉有靈氣。其實從現在反推我們之前的猜測,是不成立的,因為一塊石頭就算沾了血,也很難有靈氣,石頭裏蹦出個孫猴子那是神話劇。而如果是血沾在玉裏麵,這一切就顯得更合理了,因為玉能藏氣,會吸收廟宇裏信眾的信念力。
但是就算有人刻意安排的,這也是至少一兩百年前的事了。對現在的情況並沒有任何實質意義,我更關心關公現在的狀況。
“二哥,你在不在裏麵?”我對著血玉輕輕喊道。
不見回應,英俊說道:“羅盤有感應,說明靈氣還在,二哥也還在,隻是太虛弱了。”然後接過血玉,含在嘴裏哈了幾口氣後,輕聲問道:“二哥,二哥?”
“我好困啊。”玉石裏傳來關公微弱的聲音。
確定關公還在就踏實了,不想他浪費靈力,我便急忙道:“那你趕緊休息吧,沒事的。”
關公嗯了一聲後便沒有了回應。
我把血玉緊緊的握在手裏,連續哈了幾口氣後,放進襯衫的口袋裏,貼著自己的胸口,讓他能吸取一些人氣。出果園的時候,路過那關公廟,因為知道關公沒事,我心裏懸著的石頭放下了,所以也有心思開玩笑,對英俊道:“虧得這園主立的是關公廟,如果立個觀音廟,那這血玉幻化成的就是觀音娘娘了。我沒法想象一個喜歡看黃雜誌的觀音是怎樣的一種畫風。”
英俊撲哧笑了起來,然後裝模作樣的雙手合十對著天空:“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我們計劃先到英俊的奶奶初日那裏去,然後想辦法讓她跟我們去嚴老頭那。因為上次初日在的時候,嚴老頭特別好說話,或許他能告訴我們那耳環的秘密。
到了初日所住的湖邊,挪動了那塊奇門遁甲機關的石頭,湖中顯出一棟木樓,連著折曲的木走廊到岸邊。我和英俊上了走廊,英俊抓著頭,尷尬的說道:“麵對她好別扭啊,叫奶奶也叫不出口。”
才走幾步,就見初日從木房子裏出來,高興的向我們走來。
“我一直在窗戶上望,你們終於來了!”初日高興的迎過來。
我微微頷首施禮,道:“初日姐好。”
英俊咬著嘴唇,抓了抓頭,隻含含糊糊的打了個招呼。
初日也不介意英俊沒禮貌,把我們請進屋子裏,問我們吃過早飯沒有,又問我們渴不渴,然後不停的問英俊的腳傷好的怎麼樣了。英俊抓著額頭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初日似乎不放心,按著英俊坐下,給他脫了鞋,要自己看看傷口恢複的情況。
見到英俊的腳傷真的好的差不多了,初日便笑了,給我們倒水喝。因為孫子來看她,所以激動的緣故,初日顯得手腳有點亂。我蹭了一下英俊,輕聲道:“怎麼不去幫你奶奶忙,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你身上可是流著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