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攔住了他,說道:“你先別激動,現在找他肯定是沒用的,一來可能找不到,二來就算找到,也沒那麼容易對付。不如先治好自己吧,你認識什麼降頭師嗎?”
曹歡想了想說道:“倒是認識一個解降師,不過他前幾天去緬甸了,現在不知道回來了沒。我先打電話問一下。”說完曹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嘰呱一通後掛掉電話,搖頭道:“還沒回來。”
“那怎麼辦啊?你不是在這邊幹這行的嗎,怎麼嗎遇到過這種情況嗎?”英俊問到。
曹歡嘖了一下:“降頭這東西我也是剛接觸,那個降頭師是我一個朋友,我跟他接觸也是為了研究降頭是什麼原理,還有解降是什麼道理。”
“那你除了他還認識誰懂這些嗎?”我問到,曹歡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沒有底氣的說道:“倒是有個國內的老鄉,在這邊的大學做教授,主要研究民族文化的,他好像也研究過這個東西。”
“那你有沒有他電話,趕緊問問他在哪啊!”我急忙說到,這個教授或許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根稻草了,說著我的脖子又癢了起來,這種癢實在沒法恐懼,我又忍不住去輕輕擾了一下,剛抓了幾下,皮膚就被抓破了,也越來越癢了。
曹歡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那個教授的電話號碼,然後再打那個教授的電話。用的是國語,問那教授現在在哪,說完電話後,曹歡興奮道:“那教授現在在清邁,明天就要去雲南,我們現在趕緊過去。”
潘楠開車,曹歡指路,驅車兩個小時後到了那教授落腳的酒店。到了教授住的房間,開門後看見了那教授,姓張,四十多歲,但是頭發卻白了很多,皺紋也很深,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張教授看見我們後,讓我們脫掉上衣坐在床上,他先戴上手套,翻著我們三個的眼皮看了一下,我們眼眸上方的眼白都豎著一條很明顯的黑線。
“確實是中了降頭。”張教授說到,然後在仔細看曹歡的身體,曹歡問道:“張教授,我身體裏麵怎麼會有一隻蜈蚣?那個老頭是怎麼將蜈蚣放進去的?”
“不用放,我們每天吃的東西裏麵都會有一些蟲子的卵。隻要他通過一種方式,將你體內某種蟲子的卵激活,你體內就會有那種蟲子了。”張教授用一個鉗子將曹歡肚子上的皮膚掀下了一塊。
曹歡聽完後緊張問道:“那怎麼把把那隻蜈蚣弄出來啊?”
“不會隻有一隻蜈蚣的。”張教授將撕下來的皮放進一個瓶子裏,滴了試劑進去,繼續說道:“既然你體內的蜈蚣卵被激活,就不會隻有一隻,我們現在看見的這隻,隻是第一個被激活的,很快就會有更多的蜈蚣在你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