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出事了!”英俊把手機塞回口袋裏,痛苦的蹲了下去,揉著臉。
我也不懂怎麼安慰人,隻對他說或許事情沒我們想的那麼糟糕,先找到人再說吧。如果他們三個出來了的話,外麵這麼多的野鬼,肯定會有一個發現的。
我們下到山腳下,路邊站著一個女鬼,正要過去問她的時候,路麵突然有一道光束從遠方射過來。那邊來了一輛車,而那女鬼也飄了過來,繞到我身後,用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是要讓我猜猜她是誰嗎?誰知她附在我耳邊輕聲道:“往前走啊,很安全的。”那聲音像是從心裏傳出來的,我感覺被催眠了一樣,往前跨出一步,而這時英俊突然抓了一把泥巴,在手裏搓了搓後,一把抓住女鬼的頭發,用力一扯,往後一個猛摔。
我也回過神來,這孽畜是要找替身,害死我啊!
英俊脫掉鞋子,在地上磨了磨,一腳踹在女鬼的小腹上:“害人也不看清楚情況!”
那女鬼連忙捂著肚子,喊對不起對不起。
“我們敢在三更半夜的跑這裏來,會是尋常人嗎?”英俊惡狠狠道,又補了幾腳,我看女鬼蠻可憐的,便拉開了英俊,把女鬼扶起來,畢竟人家也要投胎,不得已找替身也是沒辦法的事。
女鬼見我不怪她,蠻感激的,問我們這麼晚到這裏要幹嘛。我便問她有沒有見過三個老頭路過,她先是搖了搖頭,然後道:“三個老頭沒見到,但是一個老頭見過。”
一個?一個也行,我便問他看見的那個老頭的樣貌怎樣。她描述了一下,可以確定是胡哥從這路過了。
“就他一個嗎?不是在追其他老頭,或者被其他的老頭追嗎?”英俊緊問到。
女鬼搖了搖頭:“就他一個,走的也不急,像是散步一樣。”
這就奇怪了,胡哥一個人出來散步?還有這閑情逸致?我點了根煙,安慰英俊道:“現在可以確定他們三個沒有打架,所以爺爺不可能會出事。”
英俊點了下頭,好過了一點。
我們便問女鬼,胡哥往哪個方向走了,女鬼指了路,我們便往那個方向跑,跑了幾百米後,一隻黃色的小鳥迎麵飛來。英俊馬上拉住我停下,等那小鳥飛近後,看清楚是一張符折得鳥,正納悶時,那符鳥突然自燃了,灰燼慢慢的落下,形成了一個人形狀,看著還有點麵熟。
那灰人開口了:“刀,我是胡哥,我現在脫不了身,現在用的是奇門遁甲,把魂注進符鳥裏,循著你的氣味找到你,你們兩個不要出來找我,也不要讓爺爺和老衡出來,你明天天一亮趕緊回我家,把上次讓你背的那個僵屍趕過來。鎮住他們的符在我的床頭下麵,你到時候就知道怎麼用了。”說完一陣風過來,灰燼飄散在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