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蘭多堡外麵的消息滿天飛舞,奧基家族的族長戈登又怎會不知,他知道自己被人為陷害,但是現在凡路鐵了心地認為就是他戈登幹的,戈登即便想要脫離瓦蘭多堡都是不可能的人,六大家族的戰爭一觸即發。
他現在隻能咒罵那個天殺的王八蛋,那個使用破魂殺毀了整個奧基家族傳承的犢子。
奧基家族領域,幾個士兵在檢查來往的行人,他們大多是騎士,奧基家族派騎士巡邏整個街道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衝突發生,更準確地說是為了防止其他家族的人混入其中,來個裏應外合。
這時,一名頭發快要掉光的老人引起了巡邏士兵的注意,他們將老人拉了過去“將身份牌拿出來看一下!”
那個糟老頭隻是笑著,但笑起來更滲人,嘴角破爛,牙齒幾乎掉光,口裏還發出一股惡臭,瘋瘋傻傻的,根本沒有理會士兵頭領的話。
老人拍了拍這名士兵頭領的肩膀,而後支撐著佝僂的身軀從他的身邊走了過來,那個士兵隻是一瞬間的怔住了,沒有阻攔這個糟老頭的離開。
士兵頭領剛剛走了兩步,一下子停了下來,詭異而又突然,就像被一隻沙漠的響尾蛇咬了一口一樣,神色有些恍惚。
不知道什麼地方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聲音,如同肉體被機身割開了一樣,又仿佛是骨頭哢啦哢啦碎裂的聲音,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從哪裏來,士兵頭領手下的那些士兵都流露出差異和驚恐的表情,麵麵相覷。
士兵將領臉色越來越白,神情越來越恍惚,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的匕囊,發現那柄短匕早已不見了蹤跡。
就這這書,一幕驚人的畫麵出現了,而圍觀的人群更是尖叫了起來,四處逃竄。
士兵頭領的眼睛像是被別人從身體內部擠壓擠出眼眶,帶著通紅的血和斷裂的神精腺與血管,掉落地上。
“嘭”
頭顱緊接著爆炸開來,白色的腦漿混合著血水,迸濺到當場三四米的範圍,站在後麵的那些士兵更是被劈的滿臉紅點,但是他們意識到的不是惡心,而是恐慌,是驚悚,忘記了說話,忘記了抹去那些可怕的血水,隻是看著眼前一幕的發生。
士兵領頭隻剩下一張頭皮,頭皮連著頭發飄在地上,輕靈的像一隻幽魂,無聲無息,自若輕盈。
這或許還隻是前戲,接下來才真正讓屍體後麵的士兵大腦清醒了過來。
隻見那具站著未倒的屍體發出一股劇烈的腐臭味,就像糜爛的屍體在地下被埋了三個月後重新挖掘出來,打開棺蓋那一刹那充斥在鼻孔的味道,讓人一輩子也無法忘記。
屍體在一瞬間潰散,盔甲散落在地麵,屍身化作肉泥,沒有骨頭,或許骨頭都被化作了粉薺,融合在腐臭的肉泥裏麵,那堆紅色的肉泥從盔甲裏溢了出來,讓人很容易響起樹木開花的情景,與眼前的肉泥一模一樣,擴散開來,緩緩地,充滿了殷紅。
幾個巡邏的士兵開始不斷後退,騎士,真的就是個屁,對於騎士以上的人來講,要捏死他們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那名帶頭的頭領或許還不知道,殺死自己的正是匕囊裏的那把匕首,它什麼時候進入到自己身體裏麵的?
但他或許是幸福的,感受痛苦的時間隻不過兩分鍾時間,但他身後的士兵卻永遠被恐懼籠罩,永遠地陷入在黑暗中。
現場真的很臭,就像那個老人的口臭一樣……
是啊!
那個瘋瘋傻傻的老人……
不好!
他們突然想到剛剛那名老人,幾乎所有士兵都意識到了同一個問題,沒有更多的話,直接回到奧基家族的莊園裏,將所看到的一切告訴了族長戈登。
事物發展的過程往往會伴隨著一種趨勢,就算你改變了一些元素,做出防禦工作仍然無法阻擋它前進的步伐。
兩天之後
奧基家族的下層戰士人心惶惶,因為家族已經接受了來自其他五大家族的生死戰書,實際上,戈登也可以學馬伊川家族,找其它四族結盟,但是實力根本比不過馬伊川家族,開出的條件更是比不上馬伊川家族。
這天夜裏,一群黑衣人翻牆進入了奧基家長的領地,但是第二天早上,這些人卻是被釘死在牆頭上,鮮血染紅了半麵牆壁,觸目驚心,這是一種警告,也是對家族尊嚴的宣誓。
十七名爵士,永遠成為了亡靈。
但是戰爭提前爆發了!
就在第二個夜晚,奧基家族全族觸動,突襲盟軍大營,雖然前期整個營地的勇士戰士亂了陣腳,但隨即被調整了過來,所有人都進入了戰鬥狀態。
這一夜火光衝天,爆炸聲連綿不絕,不管是鬥士,騎士還是爵士,都加入了戰鬥,但是唯獨不見術師。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突然衝出一個穿著灰衣破布的老人,這個老人瘋瘋癲癲,赤著腳丫無視戰場上的混亂,或許誰也沒有看到,老人在人群裏奔跑著,每走一步都有人倒下,更準確地說,他走過的地方就會有那麼一個人身體突然爆裂開來,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看見他出手,隻是來回奔跑跳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