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果不列顛家族】
大廳內,一名手上持監察令的中年男子坐在堂前,在鼻子的旁邊長著一顆又黑又大的痣,臉上天生掛著笑容,一對眼睛微微眯著,不斷轉動打量四周,給人以一種一看就覺得心懷鬼胎並且智障的感覺,這般臉麵倒是長得極為邪乎。
他我行我素是有一定的資本的,因為他是一名代表著帝都國王的檢察官,有權行駛國王授予的一切權利。
而他並不好糊弄,要是知道他的等階時,相信就沒有人敢對他不敬,這名監察官是等階不低的四金術師,算是瓦蘭多堡中少數的真正強者,在門外還站著兩名爵士巔峰的帝國勇士,隨行保護他的安全。
眼前這名監察官叫鷹傑,他朝堂內另一名中年男子說道“德裏族長,聽說你這瓦蘭多堡管理得不錯!”
德裏族長就是瓦蘭多堡的堡族,自從上幾代家族將瓦蘭多堡堡主的位置接過來之後,就時不時地被所謂的檢察官敲詐,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狠。
不過,德裏有怎麼敢擺出一張臭臉,不僅不敢,還要去討好他“哪裏哪裏,這都是您在彙報時彙報得好啊!”
這時,一名女婢端著茶走了上來,這名女婢才十六七歲的模樣,長得極為粉嫩嬌羞,就在她將茶放在這名監察官的茶幾上時,手卻被拉住了,女婢要將手抽走,但是她又哪裏能那麼容易就將手從四金術師手裏抽走,就在鷹傑狠狠地摸了幾把之後,這才放手與德裏繼續聊了起來,而那名女婢像獲得大赦了一樣,惶惶恐恐地退了出去。
鷹傑舉著茶杯,慢慢地將茶水送入口中,而後緩緩地吐出了一段話“最近帝國流行起了一項捐助貧苦地區人民的計劃,不知道德裏族長是否聽說過?”
德裏知道,這位檢察官又在以這種莫須有的計劃來收斂錢財,但臉上卻笑道“不清楚,還請您詳說一番!”
“好吧!德裏族長不知道也正常,這項計劃倒也沒那麼複雜,每個城堡隻要捐獻三百萬的金幣就足夠了!”
三百萬這三個字一出口,德裏臉上出現了一陣明顯的抽搐,心中大罵他媽貪官,之前那些檢察官最多也就不過百萬金幣,而鷹傑一開口就是三百萬金幣。
這個數目是內果不列顛家族年淨收益的整整三成,任是誰也不敢隨隨便便地說三百萬就三百萬。
“德裏族長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鷹傑臉上浮著一層難以抹除的笑意,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德裏氣得真想拿刀劈開這隻黑心的老狗,檢察官,呸!沒一個好東西,德裏這個人被氣得口舌幹燥,拿起茶杯就往口裏灌,想要將降降火,但是這時他的大兒子卻走了進來。
“父親,那老狗將剛才那名送茶的女婢強行擄進自己的房間裏……”話音到最後越來越小,德裏聽出了他的意思。
“劈踉”
德裏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摔去,整張臉憋的通紅,竟然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不知接下來的幾天裏還會發生點什麼……
內果不列顛家族的一個山水莊園裏,有一個陰暗的小房間,房間裏有一個大床,床上一名女子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在不停地掙紮著,但是他的力量卻遠遠不是那名男子可比的,臉上掛著兩條淚水,但越是掙紮似乎越是刺激著人的欲望,一道雪白的身影被一道古銅色的身影纏上,什麼甩也甩不開,就像一隻單純的羊羔被一頭凶猛的狼盯上了一樣,想要奮力逃離但還是入了狼口。
這個有些幽暗的房間裏傳來男子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奮力掙紮的無助,哀痛,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但沒有人去理會,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其他的人未逢此劫,以前是什麼過的,現在還是什麼過。
這就是卡勒斯帝國內部的官員使臣,皇親貴胄,一旦與這兩條線脈連在一起,或多或少都染上了腐敗無能的氣息,那種無視帝國國運的人除了以權求私以外,就是淫威四方,多多少少有點頭腦的人會知道敗行,唯恐避而不及。
澎湃的能量充斥在整個巨大的練武場,洶湧的魂力像驚濤怒浪般相互衝撞,在那咆哮的灰塵裏麵,三道人影戰在了一起,飛快穿梭,不斷地發出“嘭嘭”的對掌響聲。
曼蝶與力山戰在一起,雖然處於戰鬥狀態,心裏卻被那邊的巨大動靜驚得瞠目結舌,克淩到底隱藏的有多深?從來沒有過戰鬥記錄的六金騎士竟然與兩名二金爵士打得熱火朝天。
這片練武場的選址很不錯,總得來說這片地域很空曠,而在其東西南三麵卻環繞著山,山地的北麵卻是一條出口道,如果在這裏設伏,中計的人逃脫概率不足兩成。淩與兩名二金爵士的戰場範圍很廣,由原來的練武場一直打到西麵的那做山脈,深處,力山與曼蝶兩人根本就已經感應不到那三道氣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