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失魂落魄的二人離開,我心裏頭非常的爽。
楊盼一直在邊上看著,全程都收入了她的眼中,我轉過身子,她很清冷的說了句:“我回去上課了。”
看著她離去,我忍不住嘀咕兩句,拽什麼拽?
這次麻煩事,居然這麼輕鬆的解決了,我忽然間發現,學生會貌似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挺簡單的,這幫混子,也不過如此嘛。
油然而生的一股成就感,讓我有些膨.脹,難免的,我會生出個想法,那就是我現在是學生會的副主席,那就等於是第一中學最吊的人,沒有人敢招惹我,因為我手底下的人,都是最厲害的那一批混子。
這種膨.脹,讓我掉以輕心,再也沒有什麼警惕的心裏,一連幾天過去了,我一方麵跟唐欣膩著,另一方麵找人收拾聶海跟王兵,兩個人剛開始僵著,不肯寫檢討,還很囂張,教訓了幾次,硬是被拾掇的服服帖帖,小蟲跟耗子,也上門打了兩回,鬧得動靜不小。
雖然我們幫著學校處理掉了心頭大病,但普通的學生可不認賬,他們覺得學生會都是一群凶神惡煞,怎麼說呢,就像是明朝時候的錦衣衛一樣,人人表麵敬畏,心裏恨得要死,我們這些人差不多就是這樣。
偶然之間,我注意到了別人看我的眼神,停了下來,我記得這個人,學習挺好,以前我們互換過複習資料,上去打招呼,結果他卻是驚恐的倒退,我隻能尷尬的停下步伐,明明沒有做任何事情,但是周圍的人都駐足看著,像是我在欺負人一樣。
這讓我覺得很難受,唐欣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她跟我說:“我的好多姐妹偷偷跟我說,學生會就跟過街老鼠一樣,你看看裏麵的人,每一個都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混子他們欺負,普通學生也欺負,聯合起來,底下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我覺得這樣不好,走在路上,別人見我是學生會的,都躲著我。”
唐欣說的很委屈,卻是給了我提醒,我覺得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了。
於是召開了會議,說是三點鍾開始,結果一開始來的,隻有魏強一夥人,都是跟我關係很好的,二十分鍾後,石淞元等人才陸陸續續過來,還有一群人,一直過去了一個小時,才到這裏,就是這樣,仍然有人缺席。
我問在幹嗎,有人吊兒郎當的回應:“宿舍睡覺唄。”
耗子目光一閃,罵道:“說了開會,還尼.瑪睡覺,什麼意思?”
結果好幾個人都笑了:“開什麼鳥會啊,打誰說不就行了,哪這麼多事?”
唐欣走上前去,望著他說道:“學生會就是為了打人?”
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