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進門後,居然閉口不言,沈威一直對我臭著臉,冷鋒對我始終不冷不熱,就連三叔這次對我的態度也開始嚴厲了許多,直說我這次不該這麼衝動,說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對此我毫無怨言,禍是我闖下的,卻讓他們來收拾爛攤子,甚至還死了那麼多人。
在三叔的一番教訓中,寧靜跟程不悔聞聲趕了出來,瞧見我的時候,寧靜始終是微笑,而程不悔卻頗為擔心的毫無顧忌的上前抱住了我。
這讓我尷尬不已,沈威直接被氣笑了,對我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冷鋒眼神中也透著殺氣。三叔卻是無奈的直搖頭。至於寧靜,我沒敢扭頭去看她,不過似乎並沒有發作的樣子。
我尷尬的將她從我懷裏拉了出來,然後說身上都是血,得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程不悔這才發現因為抱我,自己身上也沾染了不少鮮血,臉色微紅。
寧靜吩咐手下帶我去洗漱,順便給我找一套衣服,至始至終我也沒瞧見她發火,這也太奇怪了。
等我洗漱好後,冷鋒並不在大廳裏,隻餘下沈威跟三叔倆,程不悔跟寧靜也都不在。
三叔的臉色有些憂慮,沈威依舊不屑的望著我。
我直接坐到他身邊,問我是不是欠他錢了?
他冷笑:“你欠沒欠我,你自己應該清楚,那些都是無所謂的事情,老子就是看不慣你喜新厭舊!”說著朝三叔看了一眼。
我心裏微微一顫,因為我想到了萬芳!
雖然她如今容顏早已不再那般青春,可我卻沒辦法辜負同樣一個守候我二十多年的女人,那樣實在太殘忍。
我該怎麼辦呢?
麵對這些感情,無論舍棄哪一段,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萬芳是如此,寧靜亦是如此,更何況。。。
想到隻會存在於我夢裏的那個女孩,我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個讓我想到都會心疼到骨髓的女孩,如果她曾經真的存在的話,我會如何的去愛她?
真的不敢去想!
所以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逃避,就讓一切交給時間吧,時間會證明一切。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洗漱時,發現白蟬子已經回來了,他對我的態度相對於沈威跟冷鋒要好許多,一直很溫和的樣子,偶爾還會對人笑笑。
我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眾世界的土著人,所以我問他為什麼會選擇對抗佛王呢?
他說了這麼一段話:這並不是一場對抗,而是一場上位者遊戲,這裏麵沒有對錯,與其說是我們在對抗佛王,不如說,其實我們都是在對抗命運。結局並不能代表什麼,成王敗寇而已。
對於他說的這一番話,我反複咀嚼了好幾遍也不得其意,這是一場沒有對錯的對抗?對抗命運?難道說佛王那樣至高的存在也需要反抗什麼?命運其實是個看不見也摸不著虛無縹緲的存在,但你絕對不能否認它,因為它時刻的會籠罩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