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夜滿園春色,著了魔的我,後來都不記得和她巫山雲雨了幾次,也不記得經曆了多久,後來沉沉的睡去。
那一夜無夢,等我再次醒來,是被脖子上劇烈的疼痛所驚醒的。
一張冷如冰雪般的俏臉蒼白的出現在我的眼簾中,而我漸漸的睜開眼睛,發現那痛楚居然是來自於對方手中的青銅劍!
她的眼神中充斥著絕望和厭惡,那應該算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一個人居然會有那麼傳神的眼神。
說一句輕佻的話,那一抹風情,就如美酒一般,讓我如癡如醉。
我很清楚她為什麼會這麼生氣,當時的情況下,也許她根本就不清楚,是她推到的我,應該是認為我趁她昏迷之際對她下的手。
這一點,我有點兒冤枉,可為什麼我會說有點兒呢?那是因為我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還做不到大太監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試問這樣一個人間極品的女神如果對你投懷送抱,你真的可以那麼淡定嗎?
我確是沒有那份定力,所以我犯下了通常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可我並不後悔。
因為後悔不僅僅是不負責任,更是懦弱的表現,在離開寧靜家的時候,我就想過,如果真的要死,那麼就讓我死的男人一點!
所以,當我睜開眼睛發現她滿臉怒氣且十分厭惡的眼神時,我就又緩緩的閉上眼睛,如果我能用我生命的結束來彌補她,我願意。
然而,就當我在等死的瞬間,臉上卻被狠狠的摔了一個耳光,清脆而響亮。耳邊傳來了絕望冰冷的聲音:“這一切都完了,都是因為你!你想這麼簡單的死去?沒那麼容易!既然你毀了我的一切,那我也會毀了你的一切,我不殺你,我要讓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死去!”我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她憤然離去,或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那種眼神,就好像因為我的一衝!她畢生斬去的三屍又回來了一般!
我歎了口氣,敞開著門,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走廊的盡頭又望了望我,臉上露出了極為羨慕的眼神,搖了搖頭,然後跑去公共廁所大他的便去了。
這下真是闖了大禍了,我苦笑著穿上了衣服,雙手交叉著墊在頭底下,望著牆角的蜘蛛網,一隻蜘蛛正在緩緩接近正在撲扇著翅膀的飛蛾。
卻是讓我湧起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觸,我的遭遇又何嚐不是如此。周圍布滿了織網,那些露出頭的,尚未可知的,是像那隻蜘蛛一般,隨時都可能朝我撲過來,把我撕碎咬死。
可我又能怎麼辦呢?另外一個我,修羅王,亦或者更多的人。
哪一個都不是我這麼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能對付的了的,現如今跟白文殊應該算是撕破了臉了吧,她揚言要讓我一個人孤獨可憐的在這個世界活到死。我無法理解一個剛剛失去最寶貴東西的女人會的思維,更想不到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