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眼的站在門外,望著走屍跟那少年走進了屋,隨後,屋子裏傳來了一陣奇特的口哨聲,隨即那些原本像潮水一般聚集在門口的蛇紛紛朝旁邊退開,居然愣生生的給我讓出了一條三米來寬的道!
這也太神奇了,這些蛇起碼有幾百條吧?居然比動物園裏調教出來的還要有靈性!
不過,想到這以蠱聞名天下的生苗人,也就釋然了。
那少年站在門口朝我招了招手,我試探性的往裏麵走了兩步,發現那些蛇並沒有動,索性就直接跑了過去。那少年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剛進屋,就瞧見我帶來的那走屍直挺挺的站在門邊,而不遠處的藤椅上躺坐著一個骨瘦如柴臉上紋著密密麻麻符文的老人。
老人見我進屋後,緩緩的從藤椅上坐了起來,讓那少年幫我倒水。少年依言老人身邊的一個火爐上提著水壺幫我泡了一杯茶。
我遲疑的伸手接過茶,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普通的茶而已,隨即喝了一口,卻是入口甘甜,沁人心脾。
“奇了怪了”老人靜靜的又打量了我一番,最終將視線停在了我的額頭處,雖然已經被長長的頭發遮擋住了,可老人的視力似乎不是一般的好。
與那少年不同,老人的漢語說的很好,幾乎聽不出任何雲南這邊的口音。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試探性的指了一下:“您指的是這個?”
少年在旁邊蹲在地上,手裏擺弄著大牙的那個諾基亞手機,苦吧著臉,我瞧了一眼,有些忍俊不禁,好像是沒電了。
老人沉嗯了一聲:“你身上有佛性,卻又有道性,真是奇怪,奇怪。”
我頓時有些頭大,根本不明白他說的是啥,難道他讓少年帶我來不是跟我說大牙他們的事情嗎?怎麼倒是問起聖舍利來了?
既然他不說,那我直接問好了,這麼想到,我就率先問他:“老人家,我這次來是找我朋友的,他在這邊失蹤了。”
老人點頭說他知道,隻是估計我這次過來十有八九是沒可能找到了。
我心裏一緊,難道他知道大牙在哪兒?
皺了皺眉,我追問道:“這話怎麼說?”
老人看了一眼那少年,示意他先出去,少年很乖巧的站了起來,有些不舍的將那手機放在桌子上,我笑了笑說:“喜歡就拿去吧,這玩意兒得充電的。”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我,見我並不像是跟他開玩笑,朝我連連點頭,歡快的惦著腳出了門,順便還將走屍給弄出去了。
屋子裏就剩下了我跟那紋臉的族長老人倆。
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小矮凳子,示意讓我先做。
我心裏雖然有些焦急,可畢竟是有求於人家,急也不能表現出來。隻好耐著性子坐下來。
他朝我微微一笑:“知道這裏為什麼叫生人村嗎?”
我心裏感覺有些操蛋,這我怎麼知道?還能不能說正題了?怎麼盡扯這些犢子?明麵上還是要謙虛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老人嗯了一聲說:“咱們這村,從來不許生人進入,你算是第二個。”
第二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