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浮屠?那不是應該在金晶他爸的手上嗎?怎麼會在馬尾女孩手裏?難道?
我心裏暗暗有些吃驚,看來,這所謂的‘往生’的觸手伸的也太長了。
同時,也為金晶有些擔心,記憶中她是逃出了葫蘆臉兄弟倆的追殺,然後很順利的找到了三叔。
可從現在事態的發展來看,她很有可能已經被‘往生’給抓住了。
我在心裏暗暗的罵了一句,隨後跟三叔倆緩緩的往村外走。剛走沒多久,後來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我跟三叔倆扭頭一看,居然是大牙租賃的那輛車,原本以為應該是種馬男為了提高我們的進度而派了手下來送我們的。
可當車子停在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開車的居然是大牙!
他的狀態顯然並不太好,滿臉都是口水的痕跡,頭發亂的跟雞窩似的。我有些吃驚,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三叔卻什麼都沒問,拉開了後車廂,自己上了車。
我隨即繞到副駕駛,坐了進去。
大牙發動了車,我問他行不行?不行我來開,他抹了一把臉說沒事兒。
在通往村外的土路上,甚是顛簸,我好奇的問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幾日身形上的摧殘以及瀕死的絕望,將這個向來喜歡貧嘴的家夥摧殘的沒有了往日的開朗了,他齜著齙出來的牙勉強的朝我笑了笑道:“我哪兒有那麼本事兒啊,是人家覺得我就是個廢物,留著也沒什麼用,所以就放了我,剛好可以送你們去雙河大廟的。”
我心裏有些了然,沒再問下去。
大約一個多小時候,大牙將車子開到了獨山鎮的街上,我們在街上找了個小旅館開了兩間房,紛紛洗了個澡後,就去休息。
這次大牙並不像往常一樣,沾著床就呼呼大睡,而是跟我一樣,躺在床上睡不著。
我是了解他的,就問他在想什麼?
他卻說在想好多事情,從我找他看那個視頻的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似乎我們一直都處於被動,這是為什麼?
對此,我有些無奈的將種馬男就是‘老吳’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聽了以後,恍然大悟,苦笑著說原來我們一直被別人當成傻逼一樣耍的團團轉。
我搖頭說:“這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以那個組織的勢力來說,我們隻能受他們的擺布。
大牙點了點頭,隨後坐了起來抽了根煙後,才重新躺在床上睡著了。
望著大牙,我忽然感覺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不過仔細想了想,卻又沒想到什麼。
隨後我也坐了起來,站在衛生間裏抽了根煙,望著鏡子裏自己的眉心處,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是一枚太極魚的形狀,有些像疤,可仔細觀察,卻發現裏麵的陰陽卻是在緩緩移動。
這就是聖舍利嗎?
我深吸了口煙,想到記憶中曇花一現的天眼,似乎這個看上去作用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