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的笑了笑說:“在下隻是微不足道的一粒棋子,萬道長不必糾結於此。道長隻需要記得‘往生’這個名字就夠了。”
往生?三叔咀嚼了片刻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往生顯然並不是‘種馬男’的名字,很可能是他們組織的名字。而一聽這個名字,就可以推測出,這個組織不是個善茬。
眾所周知,往生這一詞彙多引用於地獄輪回之類的典故當中,而敢於使用這樣一個名字的組織與他所展示在我麵前的勢力,以及結合我的經曆來看,很有可能這是個極度神秘且恐怖的組織。
三叔緩緩的伸手揮開頂在頭上的槍,有些認命的問‘種馬男’:“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種馬男’微笑著說:“很簡單,冥傘!”
三叔搖頭說:“這不可能,冥傘已經不在我們手裏了,就在前幾天被人給偷走了。”
我有些深以為然,他們的目標還是冥傘。
種馬男似乎早就知道了冥傘的去向,搖頭說:“這個我知道,冥傘現在就在雙河大廟,你們去幫我取回來。”
三叔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如果我不去呢?”隨後又看了看我。
我顯得有些無奈:“三叔,我爸跟我二叔應該已經被他們給控製住了。”
我這話著實讓種馬男有些刮目相看,而馬尾女孩顯然有些不以為然,隻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卻並沒有說什麼。
種馬男深深的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斥著渴望與貪婪,雖然掩飾的極好,可卻恰巧被我捕捉到了。
我心裏微微一驚,隨即一想,就明白了,應該是聖舍利吧。
君子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我攥了攥拳頭,揮手推開了身後正葫蘆臉手上的槍,緩緩的朝種馬男走去。
人高馬大的正葫蘆臉冷哼了一聲,伸手就朝我的肩膀抓來,我頭也沒回的往右邊一側躲開。呼啦一聲,黑暗中衝出了二十來個手持槍械的黑衣大漢,槍口紛紛對著我,一臉森嚴冷肅。
我嗬嗬一笑,種馬男不緊不慢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這個組織果然紀律嚴明,那些黑衣人,呼啦一聲,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當中。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他說:“我們可以答應你們去雙河大廟,但是你們必須得保證我家人的安全,當然還有我太爺爺的後事。
三叔愣了一下,似乎從我的語言中捕捉到了什麼,臉色驟然間巨變!
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我道:“老叔,他。。。”
我感覺心裏壓抑的都快要炸了,可我卻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能表現的那麼的懦弱與不堪。喉嚨有些僵硬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