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嚇到她,勉強的朝她笑了笑說:“我餓了。”
金晶回過神來,嗯了一聲,說:“我幫你弄點吃的,對了,你想吃什麼?”
我其實並不餓,隻是想把她支開好問三叔關於我二叔的事情,隻是說隨便什麼都可以。
三叔卻皺了皺眉說:“丫頭,你去給菜市場買幾條活黃鱔回來,我給他弄。”
我本來想說不用了的,但是看三叔堅持也沒拒絕。
金晶走後,病房裏隻剩下我們倆,我有些著急的想坐起來,三叔讓我別亂動,傷口容易崩開。
沒辦法我隻好躺在床上,問他:“三叔,我二叔呢?他還活著嗎?還有我太爺爺跟二奶奶呢?他們怎麼樣了?”
三叔歎了口氣,手摸口袋,估計是想抽煙來著,意識到是在病房裏,又縮回了手,頓了一下,對我說:“阿生,你二奶奶沒事兒,有人把她接走了,程村那地方現在別說是人,就連一隻鳥都活不過一晚,你太爺爺那邊你也不用擔心,後事已經辦好了,你二叔他····”
我心裏一緊,意識到二叔可能凶多吉少,要不然三叔也不會這麼為難的不願意說。
可那畢竟是我二叔啊,我著急的就讓三叔告訴我,我二叔到底怎麼了。
三叔一咬牙告訴了我實情,原來,當時我在加工廠見到的二叔其實已經在之前被拉出窗外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強行吸掉了三盞靈火其中一盞,也是關鍵的一盞天火,而天火是保護魂魄的一盞靈火,天火被強行熄滅後,他身體中的三魂七魄中的兩魂一魄丟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後來他被怨靈控製的原因。因為當人體內的魂魄丟了,那些東西就會強行占據。原本這些對於三叔來說,並不太難,可難就難在於後來,後來那個女屍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他弄進了赤棺裏,變成了不人不鬼不屍的存在。
想起小的時候,我爸不在家,我都是跟著二叔的,可以說二叔與我的關係有時候更像父子,我根本不敢去相信,二叔居然會那麼慘,原本問最壞的打算,也許二叔已經不在了,可這樣的結果真的不是我能接受的。
我問三叔,那我二叔現在在哪兒?
三叔看了我一眼,走到我旁邊,有些自責的說:“生子,你二叔的事情我會處理,畢竟程村的事情我也有責任,我跟二叔雖然我跟他接觸的沒有跟你四叔那麼多,可畢竟都是老程家的血脈,這次的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根本沒想到程本會盜八麵浮屠,更沒想到你太爺爺會去的那麼快,怪我,怪我啊。”
“三叔,這怎麼會是你的錯呢,我隻恨自己沒本事,什麼忙都幫不上,還總是給你添累贅,二叔要不是我,肯定不會變成那樣。”我聽了三叔的話,感覺特別的內疚,心就像刀子在剜肉一樣的難受。
三叔低著頭連歎了好幾聲氣,好半響,他猛然站起來,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臉色蒼白的道:那女的,那女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