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這酒從裏麵被搬出來?”
“在別人家裏偷別人的酒和總歸還是有些異樣的,倒不如帶出來痛痛快快的喝,也不用提心吊膽的一直擔心會不會被人發現。”
“我沒必要提心吊膽的。”
“我知道,依你來說就算被發現了自然也還是能出去的。”
劉鵬程的臉上露出了不屬於他的那種狡黠,又說道:“你說對不對?大俠?”
已經到了夜晚,這白天看上去要停下的雨反倒是還沒有停下,竟然又變得大了起來。
月黑風高殺人夜,家中無他偷人時。
極皇腦子裏出現的這兩句話讓他覺得有些別扭。
第一句話他是知道的,可是劉鵬程所告訴他的第二句話就讓他有些頭疼了。
“沒想到你不隻是一個酒鬼,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吃喝嫖賭,這四樣當然是要在一起的。”
劉鵬程反倒笑的更開心了,蹲在皇宮的門口前看著那兩個盡忠職守的守衛說道:“你能不能過去?”
“輕而易舉。”
“好,這樣我倒是省的在擔心你會掛在牆上了。”
不遠處又傳來整齊的步伐聲,極皇剛轉過頭來還不等看清是誰來了就被劉鵬程直接扯走了。
“被他們發現了可就麻煩了。”劉鵬程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嚴肅神情,正色說道:“這座皇宮之中不僅僅隻有守衛,還有一些不知道在哪裏的修行者。”
“修行者?這個皇宮之中還有修行者?”
“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氣息,隻不過我也無法判斷他們在哪裏。”
劉鵬程實在不能說是一個普通人的,他所表現出的機靈和手段全然透出了他曾經也是一個高手的信心。
可是極皇卻並不在乎這些事情,在莫宗的時候無論什麼地方無不是直接闖進去,做完事情之後才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離開。
而如今卻讓他如此偷偷摸摸的做一件事,竟然讓他心裏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你害怕了?”
“別胡說。”
“你不害怕為什麼身子會發抖?”
極皇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竟然真的在發抖,原本以為隻是興奮和對於那未知的激動,可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
“你還記不記得從哪裏進?”
“當然記得,隻不過要等著這些巡邏的人走了之後再行動。”
看樣子這個劉鵬程果然是一個老油條了,可能這通往皇宮藏酒的地方對他來說甚至比自己每天要去睡覺的街角還要熟悉。
盡管他從來不在街角睡覺,隻認準那高高的屋簷。
“走了,跟著我走!”
聲音剛出口,劉鵬程就不見了。
極皇暗罵一聲,提腳一踩也是一個縱身飛了出去。
高空中的雨倒是比地麵上的雨要大了不少,而且打在臉上好似也更疼了。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誰都不會注意到這些事情的,就連經曆過無數次大風大浪的極皇也是咬緊了牙口。
這種緊張的感覺對他來說已經很陌生了,他隻記得在不久前與楊鋒所對持的時候才有這種無法言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