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解釋,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時候鸚烈爺爺的一句話打破了此刻的尷尬,他問我:“請問您身後的這幾個人是......”
我忙回答道:“哦,爺爺,忘跟你說了,我這次找你來是有事相求。”
“微臣不敢。”鸚烈爺爺彎下了腰衝我標標準準的作了個揖。
我忙扶起老人的身體說:“爺爺,您不用這樣,我真的不是什麼駙馬。”
“這是禮道,玉石既出,您定當駙馬。”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然後有點恐懼的回頭看了一眼王子曼,隻見王子曼氣哼哼的說道:“蕭強,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
“曼曼,你聽我說,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哪樣!”
我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此時鸚烈爺爺說了一句話再一次救了我一把,“想必這位女子就是你找我來的原因吧。”
“爺爺,您怎麼知道的?”
“微臣不敢......”
“哎呀,爺爺你這樣說話讓我感到很不自然,嗯...那好吧,我命令你,咱們平等相待好嗎?”
他沒說什麼,反倒是孀雪先開口了說:“哎呀,爺爺,你這是幹什麼呀,小哥哥那麼年輕,什麼微臣不微臣的!”
鸚烈爺爺這才不說話了,隻是看著我的臉,我忙說:“雪兒說的對!”
他這才往前上了一步,看了看王子曼的額頭說:“病人的病情很嚴重。”
我有點慌了說:“怎麼?”
“經血供應不到臉,想必是臉上生了什麼瘡或者是......”
“或者是什麼?”王子曼急切的問道。
“或者是慘容,用當今的話講就是毀容。”鸚烈爺爺說完又往前上了一步,然後慢慢的揭下了王子曼的圍脖說道:“火傷,走,我們進去再細細的說。”
說罷鸚烈爺爺走在了前麵,王子曼和小炎走在了後頭。
這時候孀雪蹦蹦噠噠地跑出來拉住了我的手說:“小哥哥,人家好想你啊。”
我臉有點紅,然後掏出那塊玉石問道:“這個真的是定情信物嗎?那為什麼上麵寫的絕物?”
孀雪拿起那塊玉石說道:“聽爺爺說,得到這塊玉石的人如果不要那塊玉石持有者的話,那麼她的下場隻有一個,就是一直等那個如意郎君到死......”
我直接崩潰了,這尼瑪顯然就是逼婚嗎!怎麼我以前上曆史課的時候怎麼沒聽老師說過古代有這麼變態的成婚方式啊!雖然我曆史課從來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