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新聞頭條,“昨日一黑幫內部火拚,導致大量人員傷亡,有關具體細節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伴隨著一連串炮竹震天的巨響,美儷華酒吧門口再次人頭攢動,我拉著楊子走進了酒吧內,跟他說上麵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楊子點了點頭說道:“美儷華酒吧上頭的老板態度很明確,場子是誰看著無所謂,隻要收入五五分成就行,局子那方麵也會找人應付。”
我雙手插兜思索著說:“嗯……五五分有點低啊……”
楊子沒說啥,走到了吧台旁邊要了杯酒喝了起來,我心想這樣也好,最起碼小弟們有個聚集的地方了,也不用再愁吃喝。
我上了樓,跟雷龍,楊子開始打牌,這時候聽見樓下傳來一陣嘈雜聲,我趕緊跑到樓下一看,原來是場子被人砸了!
我從吧台下麵拿了把砍刀衝了上去,對麵有一個綠毛小子惡狠狠的看著我,突然大吼一聲去你tmd的!說完飛身揮起大刀,迅速的劈了下來,我抬手用刀一擋,嘭的一聲,火星沿著刀刃一路向下。
等到快碰到我的手的時候,我一把扔下刀,轉身用左手接住刀柄,反手一刀就放倒了那個小子。
再看老鬼,楊子那邊人也叫囂著打趴下了幾個,不過似乎這群人不太戀戰,隻是跟我們碰了幾刀後就跑路了。
老鬼走過來說:“強哥,砸場子的。”
我搖搖頭,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說:“不,是鬧場子的。”
老鬼有些不解問我什麼?鬧場子?
我冰冷的看著他說:“今天我們大肆開張,有些太張揚了,想必昨天火拚的事情附近幾個幫派已經有所耳聞,他們這麼做,無非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目的也很明確,從今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老鬼點了點頭,這時候我電話響了,是金姐打過來的,金姐告訴我說冰五約我今天晚上十二點在中街25號見麵,隻允許我一個人去。
雷龍聽見了我們的對話,連說不行,強哥是去挖人的,要是這麼冒然去的話,生死未卜。
我沒說什麼而且在醞釀著一個蓄謀不長的擴張計劃。
到了晚上,夜色緩緩降臨,天空開始發黑,死寂一般的黑,十二點的鍾聲在空無一人的中街開始回蕩,幾支野狗夜貓在爭奪著最後的殘羹剩宴……
我遊蕩在街道上,還沒等到了25號,突然身後竄出兩個人影,沒等我反擊,一把冰涼的刀就已經放到了脖子上。
後麵的人絕對是個高手,想必跟蹤我已經很長時間了,在劇烈的跑動過後,居然沒有一點喘息聲。
那人拿下手中的刀說話了:“你是來找五哥的?”
“是。”
“那自己動手吧。”說罷後麵的人拿出了一塊黑布遞給了我。
“這……”
“看來你是第一次啊,不懂規矩。”說完他把黑布死死的纏在了我的眼睛上。
“現在跟我們走。”說完把我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混子的身手遠超出了我的預計,他在走路的時候上身居然不會顫動,想必是用腳尖行走的吧。
不出片刻我被帶到了一輛車內,他們依舊不讓我鬆開眼罩,而是兩個人把我給夾在了中間,車開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路途變得顛簸起來,我估計應該是快到了。
突然一下,眼前白光一片,我揉了揉幹澀的眼睛,奮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是一棟空宅子,附近的幾家院子已經被拆的差不多了。
等我進去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了一個滿臉麻子,五六十歲的男人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悠閑的抽著雪茄。
見我進去了那人輕蔑的說了聲坐。
我坐下之後他猛的站起身從腰間掏出了把手槍一下子撞到我的頭上罵道:“臭條子,老子可讓你給害慘了!”
我有點不解,看著他說了句什麼條子?
他反倒更怒了,用槍狠狠地指著我說道:“你不是條子,那你tmd是什麼!”
我用手使勁的推開了他的槍說道:“哼哼,條子?我要是條子你媽早死了……”
這時候他叫人把我給按在了椅子上,拿出金屬探測儀在我身上掃了一圈。
滴滴滴幾聲過後,一把上麵占滿鮮血的改裝五四式手槍地浮現在他的眼前。
他打開彈夾,取出一顆子彈,一下子笑了,露出滿口讓人惡心的大金牙說道:“兄弟,錯怪你了。”
旁邊的小弟結結巴巴的說:“五哥,他...tm可有槍!”
“去你大爺的!你見過條子用改裝槍的嗎!”
說完他走過來親自把槍還給了我,說道:“這東西沒勁兒,火拚靠的還得是刀。”